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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吃力不討好了,走了幾步,又覺得有些不捨,回頭看那馬,那馬真的不理會她,如前一天一樣,拒絕回頭示好。

唉!走吧,以後也別看人試馭了,免得傷心不捨。

棗紅馬在她離去很久後,轉過身,看到食槽裡那一大摞的稻草,伸起兩個蹄子都踹飛了,掙著韁繩,棗紅馬發出尖銳的嘶嚦,前踢後踹,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一直套在它身上的束縛。

以後的幾天,以蔚再也沒去過馬廄,每天操習著她的槍法,或許在操習中心有旁鶩,效果並不理想,進步不大,以蔚在臂力上問題不是很大,她有長久汲水的經歷,所以槍掃出去力度還可以,因為她的個頭較小,身體也較柔韌,靈活度自然最優,可是靈活度與速度並不能絕對的畫等號,她可以在橫掃千軍與毒蛇出洞這幾招上運用的得心應手,卻始終做不好第一式風馳電掣,那種將速度轉化為殺傷力的能力,她有強烈的無奈感,速度是她的一個死穴,不管怎樣,她都無突破身體對速度的限制。

她不知道要用怎樣的方式來提高她的速度與爆發力,坐在草坪上,支著下巴的她突然憶及了叮落馬的那一幕,棗紅馬用飛快的速度賓士,然後在速度達到極至時,驟然的停頓,才將叮飛甩出去,這種道理是不是和“冷麵銀槍”將稻草一槍挑成可媲作銀針的殺傷力如出一撤呢?

細細回想著“冷麵銀槍”的那一式風馳電掣,她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光是快速的一刺,怎會有如此效果?或者,那一刺中,另有玄機?稻草如何向四周飛射?向四周飛射的話,那麼定會有那個方向的發力點,如此一來……,靈光一現,以蔚明白了那一槍中的玄機了,天哪,那是一種怎樣的速度啊?快到竟用肉眼難以察覺,難怪會有如此這般的威力。

站直了身子,以蔚提起了槍,對著稻草人再次操習起那式風馳電掣,在最後的那一刺,她用最快的速度向前一挑,在快速前挑的同時,飛快的轉動著槍身,整個槍頭成旋狀往草人“胸腹”挑去,頓時稻草四射。

收回了槍,以蔚看著眼前滿地的稻草,止不住的,笑了起來,原來是這個道理啊!細細察看地上的稻草,雖然她明白了那一式的玄機,卻始終無法做到像“冷麵銀槍”那般的速度,稻草的殺傷力顯然不夠,沒有任何一根稻草能穿透楊葉。

站直了身子,以蔚搖了搖頭,明白了玄機卻沒有輔以轉化的速度也是枉然了。

軋虎硬拽著以蔚往練馬場上走去,以蔚很是惱火的甩著他的手,說了不去就不去,做人得有原則。

“今天是最後一天了……。”

“最後一天又能怎樣?都已經無人敢挑戰那匹呆馬了,有什麼好看的!”不等軋虎說話,以蔚便惡狠狠的打斷。

“你在跟畜牲生什麼氣啊?不就是把叮給摔了一下……。”

“什麼一下啊,不是那一下的問題,那匹馬它不講義氣,不厚道,我管它死活!”

“嘿嘿,今天它還必死無疑了。”軋虎賊賊的笑了起來。

本來打定主意一定不去的以蔚聞言,擰緊了眉,詢問起來:“今天它會怎樣?”

“都說那匹馬瘋了,就是在將叮甩下的那天,傍晚時分突然那馬戾性大發,嘶叫不斷,連韁繩也被它掙脫開了,而且衝出了馬廄在練馬場上狂奔,好多人都攔不住,最後在好幾個馭馬師用套繩硬是將它勒住了,這幾天那馬也躁動不安,天天挨鞭子,地上流了一大攤的紅色的血水,不知道是它流出的血汗,還是鞭打所致的血水,那個慘啊……。”

以蔚聽得張大了嘴,又聽得軋虎說道:“今天是試馭的最後一天,要不是馬商木丁承諾給德天十五天的訓馭時間,早在幾天前,此馬可能就被處理掉了,偏偏這最後一天,還真有人試馭,你猜是誰?”

“是誰?”以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