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大笑了起來,先前哭得整張臉都滿是淚痕的她,一點也未發覺自己昏迷時的異狀。
“我還真的沒死啊!”眼睛笑的快眯成了一線,這樣都死不了,真好!
從床上跳了下來,動了動全身,基本上,沒事!
找到了她的銀槍,舞弄了一會,手腳還夠快,腦袋也沒變笨,眼睛看東西也看得更加的清明瞭,身體的機能都又回到了最佳的狀態。
敲了敲腦袋,總覺得有些事情不對頭,左看右看,卻只見方言一人在她的房內,滿眼喜悅的盯著她直看。
“你真是越來越強了,”方言由衷的感嘆,“明明前一刻在床上昏睡沉沉的,居然一下床就可以生龍活虎,有的時候,覺得你還真的是個怪胎。”方言扯唇笑了起來,看著以蔚的眼,也一掃原先的陰鬱,多了抹亮光。
“呵呵,”以蔚撓頭一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醒來,就覺得精神特別的好,渾身充滿了力量,那泥沼,莫非有什麼特殊的功效,只要淹不死人,就能讓人必有後“福”?
但就是感覺上有些怪怪的,不知道哪裡怪了。
“人呢?”
方言微微皺起了眉,她想起了李斬了麼?
“司馬他人呢?秦王那邊怎樣了?”
“嗯?”方言似稍有分神,聽到了以蔚的詢問,忙答道:“司馬去見秦王了,孟城已經被拿下了,守在金鏞城的磐軍的援糧路線被切斷了,現在他們的情形和我們在萬曆的情形一樣。”
“一樣?”一手支著銀槍,一手叉在腰上,以蔚凝眉思索起來。“情形一樣,但是環境與心態會不一樣,冀九與我們的性格不一樣,所以,應對的方法,肯定也不一樣,走,我們見秦王去。”
話畢,她拿著銀槍就步出了營房,風風火火的向秦王的營房走了去。
方言在營房中愣了好一會,看著以蔚的背影,生出了一種莫名的感覺來。為什麼,她覺得以蔚跟以前不一樣了?
她原來有些擔心,要不要告訴以蔚李斬的情況,現在以蔚沒有提及,能暫且不說,就不說吧!告訴了她,也無濟於事。
李斬的問題,在司馬向秦王彙報後馬上被送離了青沼,忙於作戰的硒奈與德天將士,再無人閒閒的提及起李斬來。
金鏞城在孟城被佔的第三天便被破了。
太子周希被冀九所斬殺。
冀九的部隊直逼硒奈京城,皇帝周信與那群皇親國戚竟然棄城而逃,整個京城交給了大將軍李曼成與丞相候士吉防守。金鏞城內硒奈潰敗殘餘計程車兵,或者被擒,或者退回京城,或者逃往孟城,冀九的軍隊在硒奈境內猶如一隻張狂的猛虎,橫衝直撞著。
本來一直遊曳在青沼與孟城之間的德天與硒奈的雜牌軍,也有些迷失方向了,是去援京城,還是守後方,一時難以拿捏。聖旨從硒奈的都城傳來,秦王接任了監國攝政王之職,總理硒奈**政諸事。
而從各地戰敗的硒奈散兵都在聖旨下達後,往孟城匯聚。有不少因恥於老皇帝周信虎不戰而棄獨自北逃行為的文武百官,也都紛紛投向孟城。秦王周尚的人員越來越充足,迅速的拉起了五、六萬的隊伍。而其間周尚派司馬衡和方言率軍,奪回了磐軍最早入侵時佔椐的興平城和陽城。在興平城和陽城的守軍大部是前莽卓軍,沒什麼戰鬥力,基本沒費多少力就拿下來了。
冀九大營中的各將領,一直在向冀九進言,建議增兵回攻孟城,但是這些建議都不諳冀九之意,因此統統的未被採納,金鏞城有大量的硒奈物質,使得磐國而來的這條糧道沒有多大的意義了,若要援軍,那後方幾萬的硒奈軍,不足為懼。
目前,最要緊的是在周信虎逃入德天境內之時抓住他,能夠一舉擒王,硒奈便沒有什麼太大的存活希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