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役差點沒吐血,小孩!他都一把年紀了,還被稱作小孩!全賴梁以蔚!
“找美人阜,哦,不對。你家公子他不在家,那就找你家老爺吧!”
“小孩,你從哪來的?怎麼會知道我家少爺不在家?只是你還不知道吧,不止少爺,這連老爺跟夫人也都不在家,你請便吧!”
那下人正要關上門,霧役一隻腳丫子伸了進去,夾在那裡。“那這府邸誰在管?”
“是司空梓,梓少爺!”
“司空梓啊,我也找他!”
“那你在這裡等著,我去通傳一下。”
“快去吧!”霧役很好說話的揮了揮手。
“勞你把腳收回去吧!”
……
霧役很鬱悶在蹲在大門口,許久了那門才“吱呀”一聲開了,還是那個人。就見他將門開了一道,能伸出頭的縫隙,見霧役還在門口,就說:“梓公子說了,他不認得像你這樣的小孩。小孩,你若無事,到別處去蹲著吧!”
說完“砰”得一下,門關實了。霧役氣得跳了起來,狠狠地對著那緊鎖的大門,就是一腳踹過去。就算是小孩,也是個仙,什麼叫不做認識本仙,本仙給你面子才來找你,你個小小的狐妖,懂不懂待客之道!
霧役罵罵咧咧,很不滿意的對之唾棄一番,就想回幽林去。空然想到,好像司空梓真不知道,他的存在來著。那時候,因為他們師兄妹心有了隔閡,梁以蔚沒讓他在司空梓眼前顯過身,唉,有因必有果啊,這話說得一點也沒錯!看不他也是個被棄之人啊,那麼是要回幽林呢,還是潛進去?
霧役摸了摸索他尖尖的耳朵,露出不臉壞笑,他不是來做壞人的麼?沒道理,不讓進他就不進了啊……
梁以蔚瞪大眼,看著這裡邊池的花與葉,一起向兩邊移開,自動給那朵向她移過來的白蓮,讓出一條通道。梁以蔚看著沒動,事實上她已不知道此時能不能動了。不會又是什麼妖精吧?那白蓮移到她腳邊,然後停下,後面的花與葉,又速度回到原來的位置上了。
而此時的梁以蔚,握著那塊城令。順著河流走了不知多久,看到前面竟是……飛流而下的瀑布?怎麼會是瀑布呢?她站著看那像是從天而降的瀑布,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說她是從那上面流下來的?可是說不通啊,沒道理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她不會受傷,肯定不會是上面。
她目不轉睛地盯著瀑布,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辦。嘩啦啦的水聲,以及濺起的水花。終年不停的迴圈再迴圈。這地方就像世外桃園一樣,聽著水聲,聞著花香,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暢快。如果她這時沒有煩心事的話,或許她會很享受的。
梁以蔚舉起城令,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何這個巴掌大小的,周邊鑲著金邊的玉,會叫城令,難道僅是因為它上面刻著“城令”兩個字麼?既然這東西跟她這麼有緣,那她就暫先收著吧。
然而當梁以蔚再次看向那瀑布的時候,竟然發現那瀑布,居然像簾子一樣,自動從中間往兩邊移開,大概離水面十米的地方,露出一個大大的平臺,看得她目瞪口呆。這又是什麼狀況,正著想,就感覺到手裡的城令,微微發燙起來,難道又遇到怪異之事了?
顧不上那麼多,梁以蔚七彎八拐的,就來到那平臺下方,琢磨著怎麼爬上去。這個高度對她來講,有點難度。將城令收到懷中,然後手腳並用,往上爬。其間因為腳滑,好幾次差點跌了下去,好在只是險險地晃了下。
這石頭雖是滑了點,但很牢固,梁以蔚很不雅的爬了上來,翻身站起來。然後那水簾又合上了,這平臺很寬敞,後面是一堵石壁。雖然不解城令與這瀑布有何關係,但既來之則安之,靜觀其變吧,她想。
梁以蔚轉身,伸手向石壁摸去。還沒等她手觸到,就感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