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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想清醒過來,卻敵不過一波緊接一波的睡意襲來。終於不省人事。

然後,是門從處被開啟的聲音,那人進屋回處翻找,甚至將司空梓身上也摸了一遍,並未發現什麼。不錯,來人正是暮月,他懷疑是司空梓生的事端,又苦於沒證據,只好出此下策。此時,他皺著眉,緊鎖著。怎麼會沒有呢?

這酈都,除了聞軒閣,他就只會住別院這處了,如果是在聞軒閣,他不就用費心了,自然會被察覺到,而他卻住進別院。暮月低著身子,往臥榻下一探,的確是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這屋內除了臥榻下可以藏人,並無可藏之處了,難道是他自己弄錯了,司空梓僅是無心的一問?

原來,司空梓早知暮月定會懷疑他,今夜定會對他下手。想他堂堂的神醫之名,可不是用來掛著的。他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地就中招。見他一如昏迷的樣子,躺在睡榻上一動不動,不論暮月在這裡有何作為,也視而不見。不一會兒他清楚地聽見離開的腳步聲。看來暮月真是急了,弄了這麼大的動響。

夜的寧靜,對於某些人而言,卻是急促而又慌亂的。司空梓睜開眼,翻身下榻,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兩天他們定會有所行動了,他俯下身,將羅色從榻底移出來。暮月之所以未發現她,那是因為司空梓所設下的結界,暮月雖是檢察過,但他根本沒探出結界的存在,所以暮月對他司空梓來講,沒有威脅性。

司空梓將羅色搬到榻上,將自己的白衣套在她身上,再將她的頭髮打散開來,用被辱蓋之,背朝門。自己則悄悄地溜了出去。他再次來到那民宅,將自己潛伏於此,不一會兒就見暮月與上次被他跟蹤的那個人,急速而來。他們小心翼翼進了暗室,出來時,暮月肩上扛著個人,正是左丘夫人。

就聽見帶頭那人說:“速將她送到,不得有誤。羅色之事,我來安排人查。酈都之人只當她是我孃親,我會利用聞軒閣來找,你不必擔心,想來她與人無怨,不會有事!”

“謝尊主,暮月這就去辦!”

“去吧!”

……

整夜裡,梁以蔚總感覺自己是在一個溫暖的懷裡,醒來時,仍有餘溫。魔宮的人,並沒有來打擾她,僅是送了食物就走。雖然她沒有被限制行動,但是她深知,即使出了魔宮,她也沒有辦法跑掉。那條河,她過不去。她搖了搖綠鐲,發現霧役並不在上面。難道丟下自己跑了?轉念一想,便否認了,這霧役變著法讓眾魔發現她,好進魔宮,一定是有所目地的。

不過就他現在的狀況,他還敢亂闖,梁以蔚不得不為他捏把冷汗。玄鏡應該也是潛到此了吧,她覺得玄鏡是不會丟下她的,認為他會理所當然的在她身邊。可是,她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她也說不清。

魔宮戒備很嚴密,也許是因為時常會有,容衝那樣的擾亂吧。所以,梁以蔚除了在被認可的地方,有自由活動的賓客權利,其它的地方,一律不得進入。她看到眾魔都聚在一個叫校場的地方。也聽到他們時不時傳來的吼叫聲,練兵麼?看來魔域並不像她所想的那樣,他們有著自己的紀律。

那尊主,到底是誰,他又在哪?

正想著,就覺得手腕上一涼,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聽到一陣雜亂,緊隨而來。她再次被眾魔給圍了起來。

梁以蔚很無辜地看向烈赤,“怎麼,散個步也不行麼?”

烈赤盯著她,道:“有人私闖我宮禁地,想必女娃你已經知道了!”

梁以蔚點點,“看這陣式,現在知道了。”

烈赤接著說:“那女娃你也應知道,魔宮除了你以外,並無外人!”

梁以蔚直視他:“想必你也明白,我梁以蔚並沒有亂闖,那些暗哨不是一直緊盯著麼?”

“哈哈哈,原來女娃是司空姑娘,恕烈赤招待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