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影看著小影。

“你一直是這樣，我也一直是這樣。原本我們不告訴他，是穩贏的局面。”

“但我始終是忍不住接近他，你也忍不住告訴他一切，不論多少次、多少次。我們最終還是會這麼選擇。”小影有些生氣。但又無奈。

“當然，因為我們都是寧月影。”寧月影知道原因。

“是啊，可是隻有你還幸福著。我，我們，我們每一個都失去了他。一次又一次地，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法挽回。”小影精神幾乎要崩潰。

“所以，剛剛那個，是我最大的讓步，即便你們是寧月影，但也不是我。”這是寧月影對同為寧月影的她們最大的讓步。

“這是我們全力幫你僅有的一點酬勞罷了。”小影不可能免費拼盡全力。

“我知道你很難受，你一直都有你的底線。但其實你不算打破了你的底線，我們是無數次失敗的她。”

“如果她沒有成功，可能成為我們的一員。但我們會幫她成功的。”小影沒有再說什麼。

她在等待著什麼。

“時候到了，我先行一步了。你要按照計劃，成敗在此一舉，希望你不會成為我們的一員。”一道強光閃過，小影消失不見。

寧月影開啟了護身符取出了裡面的療傷藥。“你的療傷藥，一會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回答不上來就吃。”

“好，什麼問題？”林天問她。

“小影是誰，不是林詩穎，是你最喜歡的角色和我的那個影。”

“小影當然是……當然……奇怪，你說的是誰？”林天想著想著突然疑惑，小影……有這個人嗎？

“吃療傷藥，現在。”

“我又沒受傷……好好好我馬上吃，雖然林天有點奇怪，但還是吃了。”

同時吃的還有寧月影，她同樣沒記住小影是誰。但她記住了一件事，問一個問題，然後看結果吃藥。她知道這件事很重要，但她不知道為什麼重要。

“小影……是她，我妹妹，或者說是其他的我的女朋友，愛人。”療傷藥，林天沒想到療傷藥是幹這個用的，他一直以為系統給他療傷藥是應對突發狀況用的的。

“還有化妝品，也用掉。寧月影想起了第二步。”

“好。”經歷了剛剛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後，林天也明白了重要性。

“你知道化妝品最重要的功能是什麼嗎？”寧月影決定還是說一下化妝品的功能。

“化妝嗎？但現在看起來沒那麼簡單。”

“它雖然是化妝用的，但有一種特質，叫做永久。抹上它之後不論經歷什麼，至少我們的臉不會有任何變化。”

“那小……”林天還沒問出口就被寧月影捂住了嘴。

“不能說，說了就全完了，現在只有我們記得她。她的一切已經消失了，如果提起她，那她最後一點痕跡都會消失掉。”

“那還有希望嗎？”林天還是希望小影活著。他總算明白為什麼看到小影的樣子他會那麼心痛。

“如果能贏的話，有。”看樣子寧月影知道很多林天不知道的東西。

“既然你們不跟我說，那我只能說一下我的希望。”林天發現她很多事情還說不了。

“底線是，我們同時活著，還在一起。往上，我希望我們完整且幸福。”

“我會讓我們完整且幸福的，一切。”寧月影跟他保證。

“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