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目測了一下,躍過這條河是沒問題的。”,李沐春解釋道。
荷巧接過符紙道了聲謝,見李沐春自己沒有動作,便問道:“那你呢?”
李沐春拍了拍大腿外側,笑道:“隨時準備著呢,就是怕突發情況。”
荷巧笑了笑,將符籙貼在鞋底,然後按照李沐春所說的運轉靈力聚集於腳底,荷巧立馬就覺得自己身形開始逐漸漂浮起來,因為一開始還不曾熟練,身子倒是有些晃盪。一旁的青衫年輕人伸手扶住荷巧的肩膀,使得她不再搖晃,身形穩定下來。荷巧立馬看向他,李沐春好像滿不在乎的樣子,而是看向河岸邊。
“放輕鬆,就像平時走路那樣子就好了。”,李沐春笑道,隨後讓其先走,自己在後面看著。
荷巧將視線移至對岸,憑著感覺,三兩步的功夫,人已經遠去了好些,此時的紅衣女子正站在河中央的上空,她回頭看去,後頭已經沒有了那一襲青衫。
“走吧,這符籙可是有時間限制的,千萬不要掉到河裡去了。”
那一襲青衫竟然出現在了荷巧身旁,隨後二人一鼓作氣在河對岸落了地。
荷巧看著腳下揚起的灰塵,知道符籙已經消耗殆盡,問道:“李公子還是道家善士?”
李沐春撓了撓頭道:“不算不算,就是會一些符籙之法,算不上什麼善士。出門在外,總得有一能夠傍身之計。”
“言之有理。”,荷巧點頭道。
過了這條不知名的河流,前方就是一望無際的平原了,二人事到如今也都清楚,看似一望無際,其實也就是看不見而已,因為此時還是黑夜時分。
“李公子是來自南方?”,荷巧突然問道。
李沐春倒是有些意想不到,平時都是自己扯話題,自己不說的時候,這位荷姑娘也很少開口的。
“差不多吧,南方稍微偏大申中部一些。”,李沐春回答道。
“那便是大城池中的大戶人家?”,荷巧笑道。
“什麼大戶人家,荷姑娘說笑了,中規中矩,能吃飽,能穿暖罷了。”,李沐春搖頭道。
“為什麼做這練氣士?”,荷巧又問道。
這個問題,李沐春下意識的當成閒聊的話題,心中早有的腹稿剛想說出口,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對。
最終思來想去,李沐春還是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可能是想要做一些原來的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吧。”
荷巧點了點頭,之後又是幾句像是拉家常的話題。
她願意多說,那麼他自然願意回答。
“荷姑娘在學宮應該是很受人愛戴的吧。”,李沐春說道。
荷巧覺得有趣,便問道:“何而見得?”
“李某方前突然想到,以前小時候在家中,父親帶著去過一趟書院,那裡的夫子和大先生身上才佩有像荷姑娘那樣的佩件的。”,李沐春解釋道。
但是李沐春怎麼會想到,在其身旁的這位紅衣女子是學宮為數不多的女夫子,而且還是最年輕的女君子呢?
“見微知著,李公子還真不是一般人。”,荷巧笑著說道,算是下意識預設李沐春的這個說法了。
“李某人早就有意向要去學宮拜訪一二了,希望那個時候還能見到荷姑娘。”,李沐春微笑道。
“不出意外,荷某一般都會在學宮之中。”,荷巧說道。
以你李沐春的性格,到時候去了學宮見到我們那位大祭酒,應該會有很多話說的。
可能是聊的有些多的緣故,兩人這才察覺到在前方有一架馬車正在緩緩前行,在這馬車兩側還各跟著一位。
李沐春用手勢示意荷巧走慢些,然後透過斗笠眯眼看去,那馬車兩旁的護駕之人腰間佩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