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說,寧遠不是人。
就連長天派的弟子也都忍不住要笑出來,不得不佩服楊凡的大膽,居然敢如此直接的對一名長輩挖苦和辱罵,這已經不是膽大就能做到的。
寧遠臉上扭擰了一下,喝道:“古長老,恕我再也無法忍受這小輩的無禮,你聖心宗難道就是如此教導小輩的?”
古長門道:“楊凡在我聖心宗所作所為,就連宗主也難以幹洩。所以,楊凡所做下的任何事情,只能代表楊凡,而不能代表我聖心宗。如果寧道友有什麼意見,直接針對楊凡便是,請勿與聖心宗掛邊。”
寧遠冷笑道:“好,很好。看來你是想放任他不管。既然如此,那我就替你聖心宗的長輩好好教訓教訓他一番,讓他知道如何對長輩說話。”
古長門亦冷笑道:“你若是想教訓一個不該教訓的人,我不阻攔,但我必須說明白,不論後果如何,都與我聖心宗無關。”
“哈哈哈,好,我就等你這句話。那我就更能放心的教訓這狂妄小子。”寧遠道。
“誰教訓誰還難說,還沒開打就把自己抬在了高高的位置上。”一名聖心宗弟子冷笑道。
“是啊,我看八層這教訓人的人要反過來成為被教訓的人。天下間誰能有資格教訓楊師弟呢?哈哈,我敢打賭,等一下,這叫寧遠的老頭就會被教訓得跟死豬一樣。”另一名弟子嘲諷道。
“楊師弟,我看給你加油,把這老頭打下天空。”
楊凡被他們一言一語說得很是無語,往前一挪,他腳下的千尺劍其實只是擺設,以他的修為,在半空中飛行已不需要藉助飛劍。
寧遠聽得他們的話,臉色氣得一陣白一陣紅,喝道:“大膽豎子,不知天高地厚。”
“寧遠兄,稍安勿燥啊。你一個前輩高人,豈能欺負一名小輩。勝之不武,若是傳出去,豈不墮了你的威名。”鶴天在旁道。
寧遠道:“我可不是以大欺小,而是以長輩的身份教訓小輩,就算傳出去,那又如何。”
鶴天苦口道:“但對方畢竟是一名小輩,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就算是教訓,怕是傳到外面,也成了以大欺小。我看,若是楊凡能認個錯,這件事情就算了。”
寧遠道:“認錯,你不聽他那口氣,他會認錯?”
鶴天笑道:“這個不難,寧遠兄的修為比之那楊凡,高出近百倍,他難道真的敢出來打鬥?你只需要提出讓他認錯就既往不咎,我想他會識實務的。”
楊凡與他們雖然相隔了三十餘米,但他們的對話卻能聽得清清楚楚,此時冷笑道:“鶴長老,這樣吧,如果鶴長老能勸說這位寧閣下向在下認個錯,我便既往不咎,便不動手教訓他為老不尊了。”
寧遠差點沒被這句話氣得當場吐血。
鶴天也是臉一陣白一陣紅,喝道:“你這小輩,當真不知天高地厚。”
楊凡道:“在修真界可是實力說話,輩份小又如何?鶴長老,你可敢跟我打個賭?”
鶴天道:“打什麼賭?”
“我若在三個回合內贏了寧閣下,你便讓你的弟子把誅仙劍借我用一年,一年後定當歸還。”楊凡道。
“哈哈哈,狂,夠狂。原本以為天下間最狂的莫過於天地四絕了,想不到聖心宗還有比天地四絕更狂的。三個回合,你憑什麼取勝。”鶴天大笑道。
楊凡問道:“這個不用你管,只問鶴長老敢不敢打賭。”
鶴天道:“就算寧遠兄不動一下,任你打上三個回合,你又能拿他如何?寧遠兄,我說的對吧?”最後一句話卻是面向寧遠的。
寧遠不怒反笑道:“別說三個回合,便是三百個回合,我不動,他也奈不了我分毫。”
楊凡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們敢不敢賭。若是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