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高大是身軀頓時回頭,看向走來的小露,突然道:“夫人呢?”
小露下了一跳,覺得今天的老爺完全不似平日的溫和可親:“回,回老爺,夫人讓奴婢傳話給老爺,夫人說,讓老爺不用等夫人了,夫人不會再回來了。”
夜衡政神色突然降到冰點:“你說什麼?”
小露嚇了一跳,頓時跪下:“奴婢也不知道,是夫人說的。”
夜衡政快速繫上披風,神色肅穆的瞬間衝出去,重新套上馬車,快速向木宅而去,這次他沒有通知木歸兮,而是直接命令,全城搜尋林逸衣。
然後又快速走出木宅,去所有林逸衣的宅院,和與常來有來往的各個莊子找人,連續是個熟悉的落腳地,均說沒有見過夫人後,夜衡政的臉色變的更加難看,她會去了哪裡?
夜衡政馬不停蹄的向下一個目的地而去,從傍晚到天黑,從天色暗黃到漆黑一片,越找越心急,越找心裡越驚慌,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沒有,夜衡政陡然變的浮躁,他怎麼能如此大義,跟著她的人說她進了一街內的宅子就再也沒有出來,結果寨子里根本沒有人!
夜衡政腦海裡突然想到一個荒謬的地方,隨即苦笑,他竟然會拿到哪裡!他瘋了嗎!但那個想法卻越來越清晰,會嗎?她可不可能在哪裡?永平王會怎麼對她?
夜衡政突然想到元謹恂不容辯駁,下手很絕的性子,快速驅車向永平王府而去,真的走在這條路上時,夜衡政心裡反而十分平靜,比這些年來面對所有事都要平靜,也更無奈。
夜衡政神色沒了剛開始的焦急,變的沉靜,腦子放空,他現在必須這樣才不會胡思亂想,不會充滿抉擇,那是他的兄弟,他寧可捨棄道義、忠誠一路相扶持走來的兄弟。
在他們一次次的暢想裡,他們身邊的親人或許會相繼離世,兒女為了私利會背叛他們,中年面對高處不勝寒的寂寥,晚年面對人性最殘酷的求生欲,他們或許也會執著煉丹,或許會一起捕殺童男童女。
他們的計劃裡,他們是彼此不可分割的支柱,是讓對方都不獨孤的存在,是生死之交是肝膽相照的兄弟,是可以共享天下,共享悲傷、共享彼此苦澀的唯一。
夜衡政寧願面對她是宮裡的皇妃、長輩的妻室、是騙他的間隙也無法面對她是永平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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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不聽
但如果真走到了那一步!夜衡政目光陡然寧靜,他只有讓永平王退出,相信元謹恂也明白出讓一個王妃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最讓夜衡政安心的一點是,元謹恂有妾,有妾不就早已退出競爭了嗎!如果衣衣真是永平王妃,而衣衣跟他已經鬧了這多年,無法調和的矛盾下,還有什麼好說的,更課件衣衣在他心裡也沒什麼地位,既然如此扔出來送給他,他不嫌棄!
夜衡政目光越加冷靜,馬車停下,夜衡政瞬間跳下車。
元謹恂聽說夜衡政到了,眉頭皺了一下,不過才一天沒有回去就心急火燎的追出來,夜衡政是越來越沒承受力了。
羅紅夕身著一身姿色螺紋長裙站起身,落落大方道:“王爺,妾身先告……”
元謹恂把玩著手裡透亮的小茶杯,漫不經心:“不這麼好的茶,喝完了再走。”元謹恂面色清冷的抿了一口清澈香醇的新茶,瞬間看了站在門邊的紀道一眼。
紀道見狀,飛奔出去。
元謹恂垂下頭,繼續把玩著手裡精巧的杯子,劍眉如墨,神色肅穆,金邊銀線的下襟華貴的鋪在地毯上越加金貴威嚴:“喝。”
羅紅夕嚇的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