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院的人。 而不少人也想起,幾次看見顧文柏被這位左都御史大人,拿著摺子扔得滿頭包。那個時候有人以為是顧文柏畢竟初生牛犢,定是讓這位古板的大人不喜了。 可現在看來……或許是這位大人另一種對小輩的疼喜。 就看他敢一個人就這麼站出來。 剩下的人立馬,又縮了一部分回去。 剩下的幾個人,左右看看。卻是不得不出面。 特別是那位御史大人。 “這……”御史額頭上滿布虛汗,袖子擦也擦不盡。 站在這些人中間的,安王爺陰沉著臉,沒想到這位左都御史會出面。那後面的話他要不要說。 原本想糊弄一下,至少要讓顧文柏丁憂才行。 可是…… 安王爺想起從開始到現在一言不發的皇帝,偷偷瞟了一眼,整個人渾身一顫,全身發冷,暗中悄悄打了一個手勢。 皇帝方才面無表情地瞥了一眼安王爺。 對於這個兒子。失望有之,卻終究只是化為一聲嘆氣。 “顧家不過是家事,你們一個兩個,不關心災區百姓的安置,也不去想想鎮守邊境軍隊的生活,什麼時候,朕給你們俸祿就是為了學那婦人耍口舌之爭。” 趙元朗從佇列裡走了出來。 “啟稟皇上,臣有本奏。” “何事?” “是關於災區之事……”趙元朗從袖子裡掏出一份早在幾天前就徹夜寫好的摺子,遞到下來拿的小太監手裡。 …… “可算是謝天謝地,平安無事。” 薛寧笑著說是:“有表哥在呢。再說皇上也說了只是家事。” “那也是皇上明理。”趙氏忍不住說道:“薛笑在外頭聽了早朝上的事情,就趕到府裡同我講,你祖母都嚇了一跳了。那些人真真是個不省心的……” 薛笑一個月前,從曲陽回來。 三房的薛文平和劉氏到底在族裡挑了一個無父無母才出生沒多久的孩子做了嗣子。至此,丁老夫人和趙氏就更為心疼薛笑了。 薛寧扯了扯嘴角。 趙氏忽而小聲問道:“你那公爹如今可還安分?這件事情,是不是他故意折騰出來的?” 到底是顧家的事情。 雖說趙氏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薛寧還是笑笑:“哪裡呢,公爹最近都在府裡,也沒怎麼出去。” 就算出去,也被人指指點點。 顧大人心氣高。 偏偏自己又做出這等的事情。 薛寧聽了之後,也只能哭笑不得,隨他去了。 趙氏回去之後,顧文柏也就回來了。 “就知道你不放心?”顧文柏看到薛寧站在院門口翹首以盼的樣子,笑了笑:“岳母回去了?” “是啊,娘不放心,就來了一趟。” 顧文柏點點頭。 兩個人往屋子裡走去。 “沒什麼事情。早就知道有這個事情了。”至於那左都御史會出面,倒是讓顧文柏沒有想到。 其實原本沒有他,也是安排了別人。 不過這樣也好…… 至少可以讓那個人不會這麼早就暴露了出來。 幾日後,有一樁醜事爆出。 平王爺親自抓到與安王爺通姦的鎮安侯府的一位奶奶。 這事情一出。 顧家的事情,立馬沉落湖底。 薛寧聽了咋舌。 相較於其他人。她更早一步從顧文柏嘴裡知道了真相。 “顧卉?” 顧文柏輕聲一笑:“如今是鎮安侯府的一位少奶奶,同我們顧家可沒有什麼關係。”自打顧卉寧可守寡也不願意歸府。 顧卉就算是徹底的是鎮安侯府的人了。 “那平王爺和安王爺是怎麼回事?她們真的?” “不過是……一個利用,一個反利用,然後通通著道了。” 薛寧聞言,有些擔憂:“那若是他們知道了是你做的……” 顧文柏搖頭一笑:“別說沒有證據留下來,就是他們心中有所猜測,這回兩位王爺只怕更加恨上對方。” “至少有一陣子的時間,能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