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向忠悄悄兒行來道。
“此去東行百五十里,有近千敵修,入道境一人,小圓滿境三修,餘者盡數凝元、聚識、法體之低階人修,而其中唯不多十數位凝元、聚識者爾,其所押解之輜重大小近乎五百車。”
不足皺眉道。
“將軍,可否突襲毀其輜重?”
“此行險之舉措也!若敵修中入道者並三小圓滿之修不能阻,則戰端一開。吾等有大憂也。”
“將軍,小可不才,願攜數修往而糾纏之,只需將軍等盡力破敵為吾等雪恨便是!”
那向忠低聲道。不足聞言揮揮手,端坐一株大樹下,運使識神,仔細查視。那向忠見不足這般所為,心下不忿,暗自思量道:
“非吾族類,果然有異心!”
忽然便聞不足開口道:
“其前行之途中有一座市鎮。修凡皆無。大約是遭了毒手,或是遁逃了吧。此地當可為埋伏!”
向忠聞言大喜道:
“將軍,屬下願往潛伏殺敵。”
“吾已然傳音風、靈二修,取直道搶先埋伏那市鎮中。吾等此時尾隨之。待得敵修入了市鎮。便以吾等千修對敵修千人!此決死一戰也,不容有失!不知向忠將軍可有妙法兒?”
“無!唯死戰爾!”
“哼!吾等深入敵後,非是拼命。乃是以吾等之力攪亂敵方之補給,有大益於正面之決戰也!汝不知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