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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宮曉詠皺眉:“可是光是修建堤壩也不行啊。”

邢翊鴻拍了拍媳婦兒的肩膀:“我已經送奏摺給皇兄了。我的意見是讓工部來人仔細勘察上下游的水道。然後再規劃從什麼地方分流。河道是一定要拓寬的。你們那邊修建的水庫和排洪壩我覺得相當不錯。雖然在咱們這邊做起來並不太容易,可卻是百年大計。我相信皇兄會慎重決斷。”

“你什麼時候看的那些東西?”宮曉詠詫異了。

邢翊鴻笑了:“這幾日你睡著了之後,我在網上翻的。雖然還是有很多字不是認識,也有很多詞不懂。不過大體意思還是理解的。不過我也就是看一個大概,只是你也不要小瞧咱們大恆的能工巧匠。工部也有不少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漸漸地,洪水真正地褪去。俞河又恢復了原來的寬度。露出來的田地慘不忍睹,估計過了這個冬天才能徹底讓土地的含水量達到可以種植的程度。不過那些稻田倒是可以補種秋稻,只是育苗還是需要時間。也幸虧這裡不是北方,不然就真是連補種的機會都沒有了。

值得慶幸的是,這場洪水並沒造成太多的人員傷亡,也沒有帶來大的疫情。一些輕微的熱感冒症狀,那兩家藥房的大夫們就給解決了。何況人們都還喝了莫行雲給寫的“避疫方”。

隴俞縣城裡的樣子也有了不小的改變。之前水褪後留下的淤泥什麼的被清掃得一乾二淨,那些青石路又恢復了以前的模樣。一些小買賣家也都開了起來。雖然物價比起之前略微有所提升,但並不是哄抬的結果。對這種幅度的增長,邢翊鴻和宮曉詠都認為無可厚非。而這些百姓分到的銀錢,省著一些應該足夠他們活過一個冬天了。

因為那至少有十三個村子的房屋基本都已經不中用了,所以很多人都住在臨時城中臨時搭建的帳篷裡。對此縣城裡的人也沒有太大的反應。畢竟那些人有吃有喝還有工作,並不會打擾到他們的正常生活。而且災難過後,人多反而有一種莫名地安全感。

當然了,無論什麼地方什麼時候,總有那麼一些人想要體現自己的“與眾不同”。那些歪毛淘氣地痞流氓,並不會因為天災而銷聲匿跡。之前可能還以為內所有人都沒東西可以搶沒片可以佔而消停下來。但現在人們都“平均分配”了。就有一些人起了不軌之心。

這種時候,不勞而獲是最可惡的。盜竊、明搶、訛詐等等事情也隨著生活正軌化的恢復而冒出了苗頭。

調查官員商賈的事邢翊鴻全權交給了安啟。畢竟呂澄伯也是先帝欽點的太傅,他的徒弟又豈能智慧打拳踢腿識字背書呢。其實先帝當初指呂澄伯這個怪才給邢翊鴻做太傅,就是有那份想要以五皇子為太子的心。而安啟也是當做未來太子身邊重臣心腹來培養的。所以邢翊鴻完全信任安啟的辦事能力。安師兄也的確不負重任,每天都有新的卷宗奉上。

而邢翊鴻則除了每天翻閱那些查上來的卷宗之後,總彙在一起遞上奏摺。然後又得擔當起臨時縣太爺的重任,兼職審審案子之類的。好在都是雞毛蒜皮的事情,最嚴重的也就是強搶鬥毆。

不過就暫時而言,隴俞人是心齊的。有幾個地痞就被老百姓合力扭送到了官府。邢翊鴻簡單地“審”了一下。然後就交給了佐莊來處理。這些人根本就是渣滓毒瘤,身強力壯卻不事生產不說,還到處惹是生非,實在是可惡。只不過是沒到死罪。但監牢也不是給他們吃白飯的地方。至於怎麼處理,就不是王爺要操心的事情了。

只是這些經過“教育”的地痞流氓們目前都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雖然宮曉詠不知道在自己面前謙恭有禮,模樣也俊秀儒雅的佐莊都對那些人做了什麼。不過瞧見他們離開縣衙大牢之後一個個跟見過鬼似的樣子,他就一點兒都不想知道內容了。他覺得自己還是保住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