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這人還真是執著,就換個方式安慰他:“談不上連累,我倒是沒怎麼樣,夏風被停了幾天職,不過你也知道,上面怎麼可能真的停他職?也就是走走面子,而且他也就當休了個假,求之不得呢。”
我想起要不是因為蘇戈這事兒,我和夏風還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挑明,說起來倒還是得謝謝蘇戈呢。
說完後我瞄了一眼蘇戈,卻見他一直盯著我看,我乾乾的笑了笑,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嘿,看什麼呢?”
蘇戈嘴角扯出一抹笑:“你和他……”
雖然他沒有把話說完,但我好像也聽懂了他的意思,然後眯眼笑著點了下頭。
蘇戈終於把視線移向別處,良久,他輕輕說了一句:“很好。”
說完蘇戈就閉上眼睛像是睡了過去,我剛準備去找藥幫他處理傷口卻又聽他突然道:“不用管我。”
我只好停在原地,默默的站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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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8分,我們在這裡已經等了兩個多小時,蘇戈一直沒有醒,其間管家去外面看過幾次情況,說封印還沒有破,只是城中情況仍然有點混亂。我心裡想著夏風,想著他顧不上吃飯顧不上喝水,一定又是眉頭緊鎖的處理各種事情,心裡就說不上來的焦慮。
我裹著大衣,在冷意涔涔的避難所中坐立難安。不知道又等了多久,我聽見蘇戈輕聲喚我:“井井,你想去找他嗎?”
我愣了愣。轉頭看向蘇戈。
大概是聽慣了蘇戈喊我“姑娘”,他乍一改口讓我微微有點詫異。我笑了笑:“咦?你怎麼不喊我姑娘了?我挺喜歡你喊我姑娘的。”
蘇戈站起身,精神看著也好了許多。他朝我走過來,說:“天下姑娘那麼多,有了名字,就不一樣了。”
蘇戈說的含糊,我也沒有聽太懂,但當時我心情急躁,也沒有追問,只笑著回他:“名字嗎,怎麼叫都行。你開心就好。”
說完我又掏出手機看時間,蘇戈在一旁繼續道:“如果你想去找他,我可以陪你。”
我看向蘇戈,怔了怔:“真的?”
蘇戈點頭:“順便給你洗刷冤屈。”
大概是因為管家對蘇戈也有所耳聞,因此有蘇戈護駕管家也沒說一個不字,而是默默的領著我們又回到了車裡。
車子開到夏風所在的總部時,我們被攔在了外面,值守的獵魔隊員敲了敲車窗示意我們出示通行證,我一聽這聲音連忙探出頭去驚道:“方井然?”
方井然身子一僵:“姐?你怎麼來了!”
我連忙下車激動的一把抱住他,方井然尷尬的舉起手來:“哎哎!姐!你別這樣!大家看著呢!我要保持高冷!高冷!”
我捂著有些酸脹的鼻子笑了笑,抬手揉了揉他的頭髮:“在你女朋友面前高冷去,姐連你身上有幾顆痣都知道你跟我裝什麼高冷。”說完我又感慨道:“你倒是又長個子了。”
方井然撇撇嘴:“何止長個子,我還長了不少本事呢。”
方井然說著卻別過頭去,眼裡透出幾絲怨念來。
我說:“怎麼了?看你還不高興的樣子。”
方井然低聲道:“當然不高興,拜你所賜,隊長自打當了我姐夫後竟給我安排些不痛不癢的差事。這不,竟然讓我在這裡守門!”說著方井然又開始跟我撒嬌:“姐,你幫我給夏隊說說啊!讓我去獵魔好不好!”
我心情頓時有點複雜,我知道夏風處事一向公正,能這樣為我循一點私情已是實屬不易,可真要遂了方井然的願我其實也有點不捨。
我拍拍他的肩膀:“好了我知道了,姐沒有通行證,你先想辦法讓姐進去了再說啊!”
方井然說:“那你等下,我問問看。”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