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吳青帶人維持秩序,單林淵跟英殺,還有王德,就已經做的很好。
他們處理後續事情,有條不紊,一項一項,都有記錄在案。
水瑤看見赫連晟竟如此對她,眼底深處閃出決絕的神情,她突然站起來,手伸進袖子裡,眼睛死死盯著木香的後背。
只要一擊,哪怕殺不死她,也可以讓她中毒。
只要中了毒,赫連晟便不能殺她,因為這毒只有她可以解。
他想救木香,就非得留著她的命不可。
沒錯,就是這樣,拿捏住這個把柄,說不定她還可以一直在襄王府待下去。
而那個女人,中了毒,即便不死,她肚子裡的孩子肯定也保不住。
水瑤越想越興奮,伸進懷中的手因為過度興奮,在微微顫抖著。
英殺神思敏捷,身為主子身邊最得力的護衛,她需要無時無刻注意主子身邊人的一舉一動,哪怕是條狗,她也得留意。
就在水瑤從懷裡抽出手,還沒來得及擲出之時,一道白色的影子急速掠了過來,一對尖利似鐵勾的爪子,準確無誤的抓在水瑤的臉上。
白鷹身子重,它是撲的姿勢,抓過來。
水瑤猝不及防,身子毫無防備的往後仰,因為她手裡攥著暗器,如此一來,那暗器竟扎破她的衣服,刺進面板。
雖然刺的不深,可是有毒啊!
倒在地上的水瑤,感覺到暗器似乎刺中了自己,慌張失摸的扯著自己的衣服開始找解藥。
“我的解藥,我的解藥呢?在哪裡?究竟在哪裡?”
人在急躁之下,思緒是混亂的。解藥雖是她自己親手藏的,可是此時此刻,她卻死也想不起來解藥到底在哪。
身上的衣服都快翻遍了,也沒有找到。
赫連晟拉著木香頭也不回的走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是死是活,都跟他沒在關係。他也不想木香看太多的死人,胎教啊!雖然現在講胎教,為時已晚,但亡羊補牢,補一點算一點吧!他可不想孩子生下來,手裡攥著刀。
關於這一點,幾年之後,赫連公子深有感觸。原來不是胎教不好,而是遺傳,天生的,沒辦法改變了。
這毒確實是快,還沒等水瑤把自己剝個精光之時,毒素就已蔓延到全身,令全身肌膚髮黑髮腫。
她大睜著眼睛,在吐出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眼中閃過不甘心,哆嗦著手,摸向自己的髮間。
那救命的解藥被她藏在了髮簪中,就在頭上,最短的距離,卻沒能救回自己的命。
她心中的悔恨,只怕到了地府都不能平息。
司空瑾倒在地上,癱瘓著手腳,傻傻的笑著。
他親眼看著水瑤斷氣,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比起水瑤的死,他更擔心自己的處境。
英殺面色清冷,“把他帶下去,等主子回稟過皇上,再將他帶去行宮,他身邊的人,一個都不留,全殺了,伺候他的人,再重新挑選!”
“是!”
兩個人上前,拖著司空瑾離開了。
赫連晟拉著木香去了唐皇住的宮殿,在重新修整過之後,這裡改名為:‘乾坤殿’以彰顯他的尊貴身份。
他倆走進殿時,軒轅凌已被扯了人皮面具,佝僂著腰身,站在殿中。
胳膊似乎也斷了,垂在身側。
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他的一張臉,大概是撕開的時候,太過用力,血肉模糊,原本爛的地方,爛的更狠,深可見骨,新爛的傷口,嫩紅的肉往外翻著,鮮血順著臉頰的線條,直往下流。
這種樣子,多看一眼,晚上都會做惡夢。
就連木香,再爛的死屍她都見過,但是,在看見軒轅凌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