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是沒什麼辦法。
一輪齊射,就讓對方一百多重騎兵墜馬,因為摔的夠狠,這其中一半的重騎兵都受到了比較嚴重的傷害,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回覆戰鬥力了。
斧盾步兵將大盾向地面一插,盾牌後面,立刻垂下兩根金屬支架,猛烈地彈射,紮在石化了的地面上,將盾牌穩住。這一下就形成了三道盾牆。
對方的重騎兵受挫,雖然一個人沒死,可陣型已經亂了。兩側的輕騎兵舉著連弩一樣的裝備,已經超過重騎兵的陣線,凸出來足有五十多米。
槍盾步兵向兩側一分,左右佈置盾牌的防線。中間出現了重甲的弩手,還有四輛怪異的戰車。高度超過這些步兵,在車上純粹佈置了三具連環巨弩。
最後跟上了一輛戰車,戰車上,四個鐵甲計程車兵,護著一個煉氣士。那煉氣士的境界,和蘇鏡一樣,築基後期了,他操控戰車上的一個巨大木箱。在木箱中選擇了十幾道符籙啟用。
瞬時間,一道道火球從戰車的上方陡然飛起,划著弧線,向前砸了下去。
這些火球是純藍色的,在空中一分為二,兩個再變成四個,四個變成八個。轉眼之間,已經密密麻麻,宛如兩把火焰形成的大刀,向下一斬。
鷹揚城的騎兵在衝鋒中,躲避的並不算太好,有二十幾個騎兵被當場斬殺。奮力躲開的人,已經亂了隊形。
而且這兩道火焰攻擊,將對方的輕重騎兵,徹底分開,蘇鏡兩翼的輕騎兵立刻衝了出去。
蘇鏡的騎兵戰馬速度不行。不過那戰車上的煉氣士,還在激發木箱中的符籙。一道道冰雹砸下去,空氣瞬間降低了幾十度。
這才是真正的殺招,鷹獸儘管也能在北方生存,可抵禦冰雹的遲緩效果卻是不行。
這個煉氣士,用強硬的手段,一人之力,將對方騎兵中前鋒的部分,陷入了困境。蘇鏡的輕騎兵,也攜帶弩箭,就算不如他們手中的神弩,在背後射擊的話,也輕鬆的能拿下戰鬥。所以鷹揚城的輕騎兵,是不敢撤退的,只能在低速運動中向前。
蘇鏡精心的練兵,這來自初春國的新兵,一點都沒有怯場,面對敵人強大的騎兵衝鋒,反壓了上去。
五百人的重步兵,用盾牌形成防線,後面的遠端車兵,開始利用戰車上強大的遠端武器,對那輕騎兵進行覆蓋攻擊。
輕騎兵倉促反擊,手中的神弩還沒發射,空中已經降下雷暴一樣的攻擊,無數電流憑空生成,貫入了他們的鎧甲。
這是一個大型的低階道術,那些輕騎兵頓時渾身麻痺,被電流命中的部分,也痠痛難忍,感覺肌肉在不由自主的抽搐著,手中的神弩,頓時射得亂七八糟,大多數射在了鄰近的同伴身上,少量射向天空大地。
蘇鏡冷笑,對方的騎兵之中,要是夾雜煉氣士,絕對不會如此的效果。或者他們的鎧甲能比得上自己的軍隊,這種程度的道術攻擊,最多讓他們的準頭略差一些,決不至於會殺傷了自身的百餘人。
與東秦帝國作戰,任何一場戰役中,要是不配備煉氣士,都死的很慘。
對方這三千多人,最可怕的是他們手中的那些弩箭。有十幾支流矢飛向蘇鏡的輕騎兵,有兩個輕騎兵運氣不好,被射中肩膀,一下半邊身子都被扯得鮮血淋漓,不死也殘廢了。
其餘的羽箭大部分落空,還有一支命中了一個騎兵的戰馬,從戰馬的胸口貫入,臀部穿出,這威力已經大的嚇人了。
兵家地龍箭!
蘇鏡總算想起,這是什麼東西了,藉助大地的力量,這些騎兵發射出來的羽箭,附著的兵家神文,能在兩百米的距離上,貫穿最後的重甲。
蘇鏡之所以沒想起來,是因為這東西只是記載在神州的兵家典籍之中,沒有具體的煉製法子。蘇鏡現在想一下,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