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倒也沒說什麼。
他細胳膊細腿的,若是真打起來,也只能是抓瞎,身邊有個打手護衛還是很有必要的。
至於是不是探子啥的,無所謂了,反正綠瑤姐妹倆每月都還能正大光明地從宮裡領銀子呢。
“對了,那個毛二,你來時你們二虎將軍沒說什麼嗎?”楊鳴忽然想起來什麼,又問道。
毛二一臉茫然,不明所以。
“算了!”
楊鳴無奈擺了擺手,隨後招呼眾人忙碌起來。
隨著一罈罈酒放入院中,楊鳴心中微微鬆了口氣,最多再過上兩三天,就可以開始自己的計劃了。
沒錯,他忙活了這麼一大圈,就是為了製作蒸餾酒。
這是他目前記憶中最容易辦到,來錢也方便的法子了。
至於所用到的器具,綠瑤說匠人那邊還需要兩天才能做好。
所有的東西辦好後,綠瑤口袋裡的錢已是已是所剩無幾了。
楊鳴數了數買回來的酒,差不多有五六十壇。
可是這些明顯不夠,若是一旦開始釀酒,只怕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忽然看到正板著大桶的毛二,楊鳴眼珠子一轉,頓時有了主意。
不多時,毛二耷拉著臉出了門,傍晚時分,又有上百壇酒被拉進楊鳴的院子裡。
與此同時,一道驚人的訊息瞬間在應天擴散。
上個月病逝的德慶候廖永忠府上,搜出了龍袍,皇上大怒,將德慶候開棺鞭屍,滿門下獄。
一時間,應天內無數人膽戰心驚,人心惶惶。
李善長忙完今日的事務直接回到府中,一進門便吩咐管家。
“從現在開始,閉門謝客,任何人都不見!”
“還有,告訴府上所有人,但凡出了這道門,都給我夾起尾巴,走路都要低著腦袋!”
“是!老爺!”管家不敢大意,連忙安排了下去。
哪知才進內宅,便有人來報,說是胡惟庸已在書房等候多時了。
李善長匆匆來到書房。
胡惟庸急忙行禮,“見過恩師。”
“非常之時,你來我這裡做什麼?”李善長不滿道。
“恩師,學生得了一株千年老參,特來給恩師補補身子。”胡惟庸討好地獻上一個錦盒。
李善長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看都沒看,徑自走到一旁坐下。
胡惟庸連忙放下錦盒,站到李善長身前。
“恩師,今日突如其來的訊息,不知您怎麼看?”胡惟庸麻溜兒地給李善長倒了杯茶奉上。
“唉!這個年怕是很難過啊!”李善長輕嘆一聲。
“早先德慶侯突然病逝,老夫就有些困惑,到了今日我才明白,這一切恐怕都是皇上的謀劃。”
胡惟庸不解道:“那皇上當時直接便可下旨將其滿門抄斬便是,何故在一個月後多此一舉?”
李善長微微搖頭,“其中事端老夫也不知曉,但可以肯定的是,皇上已經對一些人不滿了,誰若是在這個當口冒頭,必然會成為下一個廖永忠!”
“多謝恩師指點!”
……
對於朝中大事,楊鳴絲毫不在意。
忙碌了兩天之後,他讓人定製的器具終於送來了。
楊鳴二話不說,直接安排毛二將一罈罈酒倒入鍋中,而後升起大火,將特製的器具架在鍋上。
毛二雖然一直板著一張臉話不多,但辦事幹脆利落,深得楊鳴器重。
這不,楊鳴便把生火的任務交給了他。
毛二的臉被火焰映得通紅,一邊添著柴火,一邊觀察著火勢。
好一會兒,終於見那個長長的器具口徑開始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