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沒理會楊鳴的神色,冷聲道,
“咱警告你,有些事情,咱不跟你計較,那是看在咱妹子還有天德的面子上。”
“那你要是讓所有人都下不來臺,別怪咱讓你的起死回生術,再也起不了作用!”
楊鳴也是收回思緒,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
緊閉的殿門,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朱標急促的聲音也是跟著傳來。
“父皇,父皇,開門呀,父皇開門呀。”
老朱聞言大怒,扯著嗓子喊道,
“嚎你奶奶個腿兒呢!”
話一出口,才發現門外是自己的好大兒。
急忙起身來開啟殿門。
看著一臉焦急的座標了,急忙抓住他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你這般驚慌失措的?”
朱標焦急說道,
“父皇,剛才楊鳴的那個小醫女在坤寧宮內,為母后還有雄英診治。”
“說是雄英的病情,唯有楊鳴才知道如何能夠醫治。”
“還請父皇趕緊讓我把楊鳴帶到母后那裡,去為雄英醫治吧。”
“咱知道了!”
老朱回頭看了一眼楊鳴,有些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
朱標這會兒也是看向楊鳴,見他此刻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
再結合地上的狼藉,以及自己父皇此刻的神態。
心中也是無奈搖了搖頭。
走進殿內,到楊鳴身邊對著他長揖一禮。
楊鳴微微側身避開。
“不是標哥,咱兄弟啥關係,你這是做什麼?”
朱標神色嚴肅的看著楊鳴說道,
“鳴弟,有些事情,我身為人臣還有兒子,不好多說什麼。”
“但雄英今年才七歲,求你看在我,還有母后安慶她們的面上,救救孩子吧。”
說著,就要衝著楊鳴再次行禮。
楊鳴急忙上前一把拉住了朱標,不讓他行禮。
“標哥,你聽我說。”
“當初你對我如兄弟一般,我楊鳴也非忘恩負義之人。”
“此次回來,便是專程為了醫治皇后娘娘,還有雄英那孩子的。”
“鳴弟!”朱標神色感激地看著楊鳴。
不遠處的老朱,故作無事地左右扭了扭脖子,而後盯著自己的手掌上看著。
彷彿上面有著花一般,要看出來個子醜寅卯來一般。
楊鳴問道,
“對了,標哥,婉兒有沒有說,雄英是什麼症狀?”
朱標微微一怔。
轉頭看一下殿門外的玉兒。
玉兒對著楊鳴,躬身一禮。
“啟稟運國公,婉兒小姐說了,皇長孫的病症乃是白肺。”
“原來如此。”楊鳴瞬間恍然,神色也是微微一變。
就說一個小小的風寒,怎麼會連有著自己留下大蒜素製作方法的戴思恭,都治不好呢?
原來,早已變成了白肺。
也得虧是朱雄英出生在皇家,有著富有大明天下的爺爺老朱,傾盡全力為其診治。
若是換了尋常人家,就只這白肺,怕是撐不到半個月人便沒了。
看到楊鳴的臉色,朱標心頭一緊,忙問道,
“鳴弟,雄英的病你可能醫治嗎?”
老朱也是緊張地轉頭看著楊鳴。
楊鳴皺著眉頭,略一思忖,轉頭對朱標說道,
“這白肺之症,乃是我這些年發現的,曾經救治過一例。”
聽到楊鳴的話,朱標還有老朱皆是大鬆了一口氣。
“能治就好!能治就好!”朱標欣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