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胡亥憔悴的模樣,贏耀並無絲毫憐憫,他淡淡地說:“十八公子,陛下特來探望……”聽到“父皇”二字,胡亥瞬間驚愕。
他從獄卒的隻言片語中隱約察覺到帝國的巨大變故,但具體何事,卻一無所知。
他期待著親信的救援,然而整夜過去,無人出現,他的希望徹底破滅。
“有何驚訝?仙門之人侵入皇城,父皇受重創,我是在他的授意下即位,繼任第二帝位。”
“想必你滿心疑惑與不甘吧。”
贏耀的話語,猶如冰冷的鐵鏈,緊緊鎖住胡亥的反抗之心。
"九弟,我懇求你,我真的悔悟了,絕不會再犯。”
秦亥的目光滿是懇切,試圖挽回最後一絲可能。
“這都是刀刃的鋒利,與我無關啊……”贏耀的瞳孔中掠過一絲冷峻。
“十八弟,你應該明白,當你對我出手的那一刻,就預示了今日的結局。”
“我們曾是兄弟,但你無情地出手,是否還記得那份情誼。”
“事已至此,你還求饒何用。”
贏耀的話語猶如寒冰,直刺秦亥的心。
“連父皇你都能下手,我又怎能饒恕你這個兄長。”
“如今敗局已定,你還要我這個宮衛庇護你嗎。”
秦亥聽見贏耀的話,怒火中燒:“我無能嗎。”
他憤然反駁,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那是老傢伙偏心,他把一切都給了你……”
“憑什麼?我已經達到知命境巔峰了……”秦亥不甘地喊出,期待能得到一絲認同。
然而,贏耀的笑聲卻如冷嘲熱諷:“知命境又如何?我如今已臻化神境,我為此驕傲了嗎?我有說過嗎。”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
“什麼。”
秦亥一時啞口無言,難以接受贏耀已經跨入化神境的事實。
他曾視通玄境為畢生追求,而贏耀卻已超越,這打擊無疑太過沉重。
他的優勢本在於修為,但現在,這個優勢似乎已不復存在。
白起和孔明面面相覷,白起認為秦亥罪有應得,而孔明則深思著歷史的教訓,秦亥如果登基,只怕大秦將面臨動盪。
面對贏耀的決定,群臣心中鬆了一口氣,他們都畏懼秦亥的存活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你驚愕了吧,不敢相信吧。”
贏耀的話語中帶著諷刺。
“別以為你的些許成就能成為你弒君的理由,或者成為你殺兄的藉口。”
贏耀的目光直射秦亥,心中冷笑。
“你不是廢物嗎?不是無法修煉嗎。”
他步步緊逼,揭開了過去的傷疤。
“你偽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潛力?如果早知如此,我會輕易讓你得逞嗎。”
贏耀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
“都是你的陰險和狡詐,逼我走到這一步。”
秦亥明白,他的生命已到了盡頭,只能以最後的瘋狂回擊。
“是你下毒欲害我,是我逼迫你的嗎。”
贏耀反問道,語氣中充滿嘲諷。
“其實,我只是想展示百家學說,保護自己罷了。”
他輕蔑地看著秦亥,“你以為我那時是威脅?是你想隨時能掌控我的生死,是權力慾矇蔽了你的理智。”
“在我眼中,你不過是個隨心所欲的獵物,是我的遊戲。贏耀話語落定,眼神中充滿了嘲諷之意,你從未真正屬於這個帝國。”
“原本,我是父皇心中的接班人,而你,只是養蠱計劃中的棄子,未來的磨礪工具。”
秦亥聽著這些無情的事實,心中充滿了苦澀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