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謝悠言本能的反手打去,卻被一把制住。
“言言,是我。”肖遠山的聲音有如天籟般響起,隨後一把將她抱住,“沒事了,他已經死了。”
謝悠言緊繃的神經這才鬆懈,頓時癱倒在肖遠山的懷裡,剛剛的一切恐懼化為委屈趴在他的身上抽泣起來。
“沒事了,我們回去。”肖遠山忍不住也紅了眼圈,抱起她就要起身。
“等一下……”謝悠言突然拉住他,“我的刀。”
肖遠山愣了下,低頭看去卻是太熟悉的一把匕首了,不禁嘆了口氣,邊把那把插在肉泥裡的匕首拔下來邊說道,“它又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