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過審的,也許是之前被折磨的太狠了,所以我們並沒有費什麼勁便全都問了出來。
這個人原本是上校的親信,最近才被郎巖收買,一方面是收了錢另一方面卻是有把柄在郎巖的手中。
可就因為如此,他才特別的盡力,在你們踏入雷霆大賽營地的那一刻起,你們所有的一舉一動都被他傳到了郎巖的耳中。”
“也就是說我在比賽的小隊之中早已經不是秘密了?”謝悠言邊看著資料抬頭苦笑著說道。
惡魔點了點頭,“不止你們,連我們現在都已經暴露了。”
謝悠言心中一驚,猛的抬頭看去,“這是什麼意思?”
“你自己看吧,上面全寫著呢。”惡魔臉色卻愈發的難看。
聽了他的話謝悠言低頭繼續看了下去,而越看下去,她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了。
原來這人之前一直將比賽和女媧小隊成員的訊息傳到了郎巖的那裡,而之後的比賽也將路線告知了郎巖,預計好在何處埋伏她們。
可計劃不如變化快,上校竟臨時改變了計劃,而且將他排除在外,這也就是為什麼比賽的時候傭兵團可以輕鬆的進入比賽區域,卻沒有找到她們路線的原因。
不過這些都已經過去了,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在惡魔他們來支援的同時上校也派了人來,而此時那人卻也同時前來。
不但知道了惡魔他們的身份,也知道了謝悠言他們與傭兵也有了合作,他雖不能肯定惡魔他們是什麼傭兵團,可郎巖此時已經掌握了太多的線索,查到他們也只是時間問題。
看到這些謝悠言徹底的沉默了,怔了好一會才看向惡魔,“以他的本事遲早會查得到你的身份,也會查得到基地的位置,現在大家有危險了。”
其他人都相視一眼,眼中都掩飾不住的擔心,野狗傭兵團的實力雖不弱,卻也要看與誰比,如果與郎巖的人硬碰硬肯定不是對手。
否則也不用這麼多年一直只能偶爾偷襲,大可以找到郎巖的地盤滅了他,哪還用得著這麼麻煩,可偏偏現在他們可以躲在暗處唯一的優勢竟馬上要沒了,一時都有些不知如何應付。
“危險是會有的,不過郎巖的速度應該也不會那麼快,我們現在和他比的就是速度了,如果能先一步找到他,到時危險的就不是我們了。”肖遠山看出眾人的擔心,便出言安慰道。
聽了他的話謝悠言突然問道,“審問的情況之中有郎巖的訊息嗎?”
惡魔搖了搖頭,“他只是被郎巖收買的一個線人而已,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
“那也只能把希望放在那個昏迷不醒的亞洲人身上了。”謝悠言聽了心中暗歎了口氣。
惡魔點了點頭,“醫生每天都會給他做一變檢查,不過雖然恢復的不錯,可因為之前傷的太重,所以什麼時候醒來還是個問題。”
說著看向謝悠言笑了出來,開著玩笑說道,“原本是偷襲的,也許做夢都沒想到成了你的肉墊吧?”
謝悠言也失笑,“誰讓他倒黴,非站到我的面前,我不拉一個墊背的,難道還自己跳下去不成。
如果真的那樣,現在躺在那裡的人可就是我了。”
“那算了吧,相比起來我們更希望昏迷不醒的人是郎巖的人。”惡魔想也不想的搖了搖頭。
而兩人玩笑似的話卻讓房間內的氣氛輕鬆了些。
見此謝悠言才繼續說道,“我們現在手裡唯一的籌碼就是這個人,可郎巖現在卻知道了我們的資訊,就算我們想與郎巖拼時間,也有力無處用啊。”
“我們可以從其他地方下手。”幽靈與葉蕭相視一眼,便點了下頭繼續說道,“透過我們這幾次與郎巖的人交手,可以說對他的人越來越瞭解,我一直在試圖用資料的形式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