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豪爽的說:“一百個蘋果派!”不夠我可以再加,加到能把你壓死的重量也可以。
他的另一隻手伸過來,用手指摩挲我的嘴唇:“這樣好了。”他吻過來,然後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就像打招呼一樣:“勉強夠了。”
“哦,夠了就好。”我點頭。
既然已經讓他做了蘋果派,總不能還讓人家洗碗,所以我就到考官室附屬的小廚房洗鍋和碗,洗滌劑是橙子味的,挺好聞的。
西索搬了把椅子,跨坐在椅子上,看著我洗碗。
這個,我洗碗的姿態說什麼也不會多誘人多美妙的,西施浣衣是美景可以入畫,我這熊樣拍了照也做不了“汰漬”“白貓”的代言人。
“恩 ❤;”西索發言了,按捺不住的問,“我的吻技怎麼樣?”
你要不要拿根魔術棒嘗試一下把南瓜變成馬車哇?你活潑的天性裡能不能減少幾分活潑哦。
我用抹布不緊不慢的擦著鍋,斟酌詞句,“總之,恩,既然,嗚呼,那個……你反正也只想刺激席巴,我們有必要就這個問題探討嗎?”反正席巴也沒看見,難道我要大喊“非禮”把席巴折騰醒瞭然後讓你們打架?雖然我不指望你循規蹈矩討席巴歡心,你也沒必要有意讓人討厭——總有一天你要叫他“爸爸”的。
西索拉長音調,就好像一隻貓被踩到尾巴了:“我把你放在我的靈魂裡。”
我想找個地方去吐哇!
“能和你這樣的女孩考獵人,是我的榮幸呢,讓我有了繼續努力地幹勁。”
我想大吐特吐。
我轉頭,提起鍋鏟,儘量小聲的說:“你的接吻技巧不算差,但是那種完全沒有熱情的吻,作為一個前輩,一個長者,我要忠告你,那是騙不了人的!”你儘管泰然自若的撒謊吧,我是不會被矇騙的!
“你經驗多嗎?”他臉上的笑意似乎多了幾分。
“比你多。”我保證!我的操作系能力讓我不得不吻很多女人……那是多麼慘痛的回憶,想起來就彷彿踩在熱烘烘的狗大便上。當初我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我不要百合!我應該和帥哥接吻的!
西索笑了,開懷的大笑,快活的彷彿心都要跳出來了:“伊爾密知道嗎?”
“知道。”一部分吧,他知道我操作系的能力,但是我沒當他的面去吻女人……這又不算多光榮的英雄事蹟。
“十個寡婦和十個處女再加十個 妓 女,對一個普通男人來說也不算多的,伊爾密是真心的,他不會在外面有別的女人。”西索頓了一下,“這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伊爾密標緻端莊性情好,你是修了十八輩子才能有他垂青!對了,你居然毫不羞恥的吻我,這臉皮真的有犀牛皮那麼厚了!伊爾密會傷心死的。
看這挑逗的眼睛微笑的紅唇,我垂下優雅的眼睛,一個箭步竄到西索眼前:“你如果再那麼做,我會考慮閹了你。”我說說而已,這麼做下半輩子伊爾密也不好過。
“我很小的時候,就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情哦。”西索毫不畏懼我無力的威脅。
我拉了另外一把椅子,規規矩矩坐下去:“例如……”
西索差不多說了幾個小時,不用多總結,一個“慘”就可以形容,比如說為了身體健康每天喝一杯生雞蛋;生病的話要坐在輪椅上(被綁起來了,想用其他方式動也很難);為了藝術批評捱了好幾十頓不認識的人的揍;擺各種姿勢匪夷所思的姿勢供雷弗作畫(考慮雷弗作品尺度西索犧牲太大了)……
雷弗•;布朗為了培養西索成為談吐風雅,風度翩翩、儀態萬方的男士進行了不懈的努力,教育全面又細緻:透明度極高的生理知識;繁複的解剖學知識;犯罪心理學;色彩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