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指虛裡面有沒有不成器的在生前搶過便利店或者虐待父母殺人放火,而是這個整體族群的權益。
我也不是說虛就是很可憐很值得同情需要我們抱抱安慰幾下理一下毛——別忘了,對人類來說,他們是獵食者,包括殺害了黑崎一護母親的改造虛格蘭德•;費雪(Grand fissure)。
但是,他們也是生命。
再轉回來看藍染對虛的試驗:他研究虛就和研究家禽家畜一樣。
他研究那些會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中央四十六室在被藍染通殺前真應該頒給他一個勞模獎,怎麼算藍染手下的實驗品虛,數目都超過十一番隊一群人歷年的殺虛數目和。
浦原喜助可謂這一事業的先驅,把才華橫溢的生命獻給了這個當時看起來挺進步的事業,當然他比較有良知,沒有在這方面步入的那麼遠,後來鬼使神差的研製出另一種意義上的神秘魔法道具——“崩玉”。
藍染的膽大妄為足夠天神用雷劈死幾萬次了:只要看看十刃,前十刃,還有比較雜牌的虛——他要試驗多少虛才能有這個龐大陣容啊,而且這些試驗虛難道自願的蹦躂到藍染面前“為了我們虛更好的將來我願意此刻捨生取義”?——大多數虛應該沒那麼心甘情願去殉道。而且據劇情——大部分虛都是利己主義。
對藍染來說這和元素週期表一樣,他要找到新元素填補缺失的位置,就好像斯巴達戰勝雅典導致它的軍事戰術影響了現代足球——藍染有個佔地超過全世界最大的高爾夫球場的虛夜宮和腐敗的至少生物科技領先全球的試驗班底(看薩爾阿波羅的居住環境可以推測他也很能燒錢),併成功的製造一代更比一代強的虛,直到他拿到崩玉讓虛變成“破面”反攻屍魂界。
藍染蔑視權威,他對實用的東西更有興趣——當然,他口才很好,精於演講,書道至少也是高階證書,隨便就能秒了其它隊長,鏡花水月輕易就能讓敵方精神錯亂互砍,他的名望譽滿全虛圈……作為物質生活他絕對是已經到達頂峰了,至於他的情感世界……也不是此處要談的重點。他的愛好顯然不是在東籬種菊花,或者在院子裡播撒胡蘿蔔種子。
藍染征服虛圈就和基督教征服世界一樣……就好像一名清秀優雅的修士到貧民窟傳教,從十刃的忠誠顯而易見藍染手段高超恩威並重,切實獲得了虛的支援。他們在藍染崇高的美好的藍圖前戰慄,把他當成希望的光芒,就如同暗夜中的滿月。虛不想繼續卑賤和被踐踏……既然自己的實力也不比那幫子死神差,又為何不能統治世界分享藍天白雲下屍魂界居民霸佔的幸福?在沒有容身之地被死神追著砍的時候,藍染是他們的希望。
而藍染這顆明月在虛試驗上表現的不會有多麼迷人:實驗室的錯誤是科學進步的通常方式,而一次錯誤意味著一隻虛活不過來的一條命。實驗室裡沒有禁區,用一個個慘白的標籤標註了那一隻只虛,在一個個染色體和核糖核酸為劃分依據的框架內,他們就只是數字,只是試驗白老鼠,甚至比小白鼠還要慘。
要研究病灶感染,就要給虛注射病毒;研究抗壓性,就要增加壓力;研究精神狀態,就要看看他們在不同境況(刀砍,水淹,火烤)的反應……拔除某個器官會增加速度嗎?切除膽囊會影響思考力嗎?怎麼 交 配 會誕生更有力的新品種虛?他們能具備繁殖能力嗎?怎麼讓突變來的更快,並且讓突變跟著計劃走……我前面就說過,它們不是不知道疼痛。但是作為實驗品,疼痛甚至也可以成為實驗的一部分。
製造出的虛(吞噬斬魄刀 消除靈壓),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在細緻客觀到冷酷的觀察上。
是不是說一億裡面死了一百幾十萬,這個就微不足道?烏爾奇奧拉和葛裡姆喬算運道好,遇到藍染的時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