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推杯換盞,從傍晚喝到深夜。
喝到最後,柳曉白光喝水都喝了個水飽,更不用說其他三個喝白酒的男人了啊。
“這…這酒喝的高興!”
柳文武醉意朦朧,大著舌頭說道。
“確實高興!”陳衛國也喝的頭重腳輕,看人都重著三個影。
“時候不早了,大家明天還要班,就點到即止吧。”柳曉白拉住了還要給陳衛國倒酒的李建設,到廚房給三人一人倒了一杯溫蜂蜜水。
看了一下表,都七點了。
四九城的冬天,日短夜長,七點鐘的天已經黑透。
“不著急,再喝一會兒!”柳文武又舉起杯,衝著陳衛國道,“小陳啊,我讓司機一會送你回去,你不用擔心,儘管放心大膽的喝!”
柳曉白聽到他爹說好要繼續喝,頓時面色一沉,皺著眉頭小聲喊了一聲,“爸!”
柳文武人雖然醉了,但是骨子裡對自己家閨女的怒氣雷達探測儀運轉十分正常。
一看到閨女不高興了,馬站起身道。
“對對對,時候不早了,散了散了,小陳啊,咱們改天再喝!”
邊說著,邊搖搖擺擺地進屋,拿了個多層牛皮紙包著的不知道啥玩意,遞給陳衛國。
看樣子是個不規則的物品,不是錢也不是票,陳衛國才接了過來,拿到手裡還挺有分量。
他還沒來得及拆開看,柳文武的胳膊搭在他肩膀。
“走!送你出門!”
柳文武大手一揮,準備送陳衛國出門。
腳步都沒邁出去呢,他人在原地跟個不倒翁似的晃悠起來。
眼看柳文武要站不穩了,李建設趕緊扶了他一把。
李建設年輕,酒量稍好一些,雖說也喝了不少,但還算神思清明。
“首長,我去送。”
“你們倆都在屋裡待著吧,我去送。”
柳曉白把自家親爹按在凳子,“小李,你招呼好他。”
安排好了,就帶著陳衛國出了門。
柳家大門口停著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看到門開了出來人了,馬開了車大燈,按了一下喇叭。
這年頭,也就只有部隊才有這麼好的小汽車,還得是到了柳文武這個級別才夠資格用得。
“你還能走路嗎?”
柳曉白側過頭問道。
陳衛國點點頭,“不就是走路嘛!我走給你看!”
說著,抬起手臂,用手指對準車門,比劃了個直線。
“你看我給你走個直線。”
說完一臉嚴肅認真地在地走出了個大“S”。
柳曉白“噗嗤”一笑,趕緊跟到陳衛國身邊,扶住了他的手臂,“你喝多了,我帶你車。”
她離陳衛國很近,低下頭都能聞到她身若有似無的皂香,這香味就像無數把小手,把陳衛國勾的心癢癢的。
走著走著,他腳步突然一擰,身體一大半就直接倒在柳曉白軟玉溫香的懷抱裡。
“你沒事吧?”柳曉白一把摟住陳衛國,焦急地往他臉看去。
就看到陳衛國正勾著唇,一臉得逞的笑意。
“你!”柳曉白這才反應過來,陳衛國感情佔她便宜呢!“你起來,自己走!”
柳曉白氣呼呼地推了陳衛國一把。
“我…我真喝多了…我起不來。”
陳衛國依依不捨地半躺在她懷裡,裝作一副脆弱不堪的模樣。
柳曉白冷哼一聲,直接一把捏住陳衛國的癢癢肉。
這下把陳衛國捏的渾身一個激靈,顫巍巍直起了身子。
“這下不就能起來了嗎?”柳曉白勾著唇,拉出來個帶著怒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