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了起來……然而並沒有用,他完全無法脫離阿纖的拿捏。
阿纖的太陰之力無比精粹濃郁,這個時候完全碾壓了連自身血脈都掌控不好的小金烏。
然而更讓小金烏絕望的是,沒人幫他……
夏青陽轉過頭去不去看這小雞仔一樣的金烏不斷哀鳴,讓阿纖和那金烏自己‘玩兒’去吧。
他的目光回到了女媧娘娘身上,然後好奇地問了一句:“娘娘,不知那陸壓可還在媧皇宮?”
這個問題讓白澤也將好奇的目光投了過來……畢竟他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這小金烏是怎麼誕生的呢。
女媧娘娘則是臉上表情稍稍有些奇怪,淡淡地說:“他啊……心情不好,暫時不想出來見客。”
夏青陽秒懂……可不就是社死了不想見人麼。
似乎女媧娘娘看在陸壓生了個小金烏的份上,也沒有真的完全了結因果,依然選擇將之庇護起來。
或者說,這次叫夏青陽過來參加小金烏週歲,也許正是抱著要調解雙方恩怨的意思?
這怎麼可以啊?
這時女媧娘娘似乎看出了他危險的心思,便開口道:“我知你與陸壓有些許恩怨,他也的確很不懂事。”
“但我希望你能再賣我一次面子。”
女媧並非是一個好說客。
事實上她看起來對人情世故並不是很在行……當然,以她的身份地位也不需要太在意這些。
只是她又顯得很心軟,總是容易因為一些事情而同情弱者……就好像現在,她明顯在同情陸壓,想要做和事老。
夏青陽糾結了一番,隨後暗搓搓地看了看左右,說:“娘娘,並非弟子想要違逆您,而是……弟子為了給小金烏準備壽禮,還答應了另一位前輩一個條件。”
他這表情,再加上他帶來的那扶桑木烏巢……
白澤已經瞭然地說出了一個名字:“扶桑道友!”
女媧並不意外,她只是問:“哦?你答應了扶桑道友什麼條件?”
“說出來聽聽,我助你一臂之力!”
所以說,女媧娘娘還是安安心心地呆在媧皇宮比較好。
要是真跑出去與其他聖人爭奪三界氣運,那是肯定爭不過的。
夏青陽乾咳一聲,神色頗為焦急地給女媧使了個眼色。
可惜女媧娘娘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只是以堅定而有力的表情道:“放心吧,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助你完成。”
她覺得自己的確是要給夏青陽一點好處了,不然還太有些欺負人了。
夏青陽左右看了看,覺得還是給這聖人一點面子吧。
於是他選擇了當面傳音……
“師叔,弟子是答應了扶桑前輩,有朝一日要帶十隻小金烏回去看他的!”
“若是和陸壓和解了,弟子有些不太好下手啊……”
女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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