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要帶我去水族館玩,順便也帶上他。”
“票買了嗎杳杳?”祁肆禮問。
“還沒。”
“明天週六,全市小學生放假,不知道水族館還有沒有餘票出售。”
“啊?”溫杳對遊玩專案一點也不瞭解,她不知道水族館票會在週六日提前售空,她手指插進他髮間,揉他的髮根,撒嬌道:“我不管,沒票你也要弄到三張票。”
祁肆禮垂眸看她,“親我一口,給你弄來。”
溫杳不動,彎著眸看他,耍賴皮,“不親你,你也會弄來,我才不親。”
穿過幾顆海棠樹,祁肆禮徑直抱著溫杳往他的臥室走,他口吻清淡道:“嗯,不親也行,一會讓我抱著揉一會,也可以給你弄來三張票。”
“……”揉什麼,溫杳臉熱了一點,手指揪他的髮根,赧然道:“祁肆禮,你又不正經了!”
祁肆禮用腳開了門,進去後又用腳關上了門。
他大步抱著人走向床邊,俯身彎腰將溫杳擱在床尾,他沒起身,雙臂撐在溫杳身體兩側,黑眸瞧著她,問:“親還是揉?”
溫杳仰著頭親親他下巴,“親親親,祁肆禮,才不讓你揉。”
祁肆禮直起身,長指摸摸她下巴,“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泡一會出出汗。”
溫杳被他撓小貓似得撓舒服了,她點頭,“好,你去吧。”
溫杳一個人泡的澡,她一開始還以為祁肆禮有什麼奇怪心思,但他給她放完水就出去了,完全沒想跟她共浴,她邊脫衣服邊想著自己再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溫杳藕白雙臂趴在浴缸邊,被泡的鼻尖掛汗,胡思亂想到,其實也不怪她以為祁肆禮要跟她共浴,畢竟兩人都好幾天沒真真切切的做,他應該是憋著的。
祁肆禮沒讓她多泡,十幾分鍾後,浴缸水溫下降,他便敲門讓她出來。
溫杳自然聽話,水冷再泡澡,那她發燒估計又要反覆了,她從浴缸出來,用祁肆禮櫥櫃裡的乾淨浴巾擦乾淨了身體,犯懶,沒擦拭頭髮便出了浴室。
祁肆禮幫她吹了頭髮後,自己才進浴室洗漱。
床尾放了她的睡裙,應該是祁肆禮趁她洗澡時去她臥室拿過來的,溫杳扯掉浴巾,裹上了柔軟舒服的真絲睡裙,精神也快熬到了盡頭。
她爬上了床,本能想等祁肆禮出來跟他說會話再睡,但生病了的她熬不起一點夜,眼皮直直往下墜,溫杳揪著被子邊角不受控制地閉上了眼。
祁肆禮裹著浴袍出來,見她小臉半縮在深色絨被下閉著眼酣睡,沒有叫醒她,上了床,將她攬進懷裡,沒有動她,便抱著她睡了。
溫杳睡得早,醒的也早,半夜似乎沒有起熱,因為她睡的很香,一覺自然醒。她摸過手機看了眼時間,才早上六點多。
冬天的天要到七點才亮,室內還拉著窗簾,漆黑一片。
外面走廊裡有腳步聲,應該是祁家的阿姨在打掃衛生和擺放鮮花。溫杳還被祁肆禮環抱著,她擱下手機,抬起手自己摸了摸額頭,她手的溫度跟額頭溫度差不多,沒摸出來溫度是高還是低,放下手時,手指不小心戳到了祁肆禮的鼻樑。
他身體輕微地動了動,更緊地環抱住她。
溫杳以為他還在睡,正要小心翼翼把手臂收回絨被裡去時,卻聽見祁肆禮囈語似地問她,“醒了?”
他聲線是早起的沙啞慵懶,還帶著不可明說只對她才有的低沉繾綣。
溫杳耳朵聽得想懷孕,她手去揉耳廓,輕聲“嗯”了一聲,“剛醒,是我吵醒你了嗎?”
一隻大手摸來她的額頭,他問她,“睡飽了嗎?”
溫杳乖乖道:“嗯,睡飽了。”
祁肆禮大手放下去,撈過她的一條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