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
潔白柔軟燦若流光的禮服裙襬垂在紫檀木桌旁輕輕曳動, 溫杳蔥白似得五指緊緊揪著祁肆禮的髮根,掌心不住地抵在他腦袋上,祁肆禮抬了頭, 黑眸沉著,雙臂將她抱起放在了腿上。
溫杳緋紅的臉貼在他稍顯冰涼的頸間, 兩條手臂還習慣性地攥著他腦後髮根。
外面烏雲蔽日,天際線壓的極低,像是要落一場大雨, 落地窗外能見度極低。
溫杳緩過神來, 小手去捏他的後脖頸,臉仍舊生熱,她小聲道:“我剛才要嚇死了, 萬一你辦公室進來你的下屬, 祁肆禮我今天就社死在這裡了。”
祁肆禮大手貼著她擰細的後腰, 薄唇輕輕啄吻著她柔軟的頸間,嗓音清和低沉, “李覓在外面, 不會放人進來,杳杳。”
溫杳被他薄唇親的氣息又開始亂起來, 她微微斜著腦袋方便他親她的頸, 她喘著氣道:“真不知道你什麼愛好, 哪有男人喜歡這……”
祁肆禮說:“你喜歡我便樂意為你做這些, 杳杳。”
溫杳推開他的薄唇,春情未散的小臉瞧著他, “祁肆禮, 你真的很會說情話, 要是有人還叫你祁二和尚, 我第一個會反駁他!”
祁肆禮黑眸垂著看她明亮溼漉的杏眸和粉色的唇瓣,他薄唇啄吻兩下她的唇瓣,像是食髓知味,他沒退開,薄唇一下一下似有若無地含吮她的唇角,他道:“杳杳,叫我老公。”
“……”溫杳唇被糾纏住,她眼眸睜著看著半闔著眸斯斯文文吮吻她的祁肆禮,她臉跟耳朵齊齊熱紅,她羞道:“唔……嗯不要……”
祁肆禮鬆開她的唇,大手扶著她的半邊臉,俊美的面正正地瞧著她,問:“什麼時候能聽到這一聲?”
他語氣跟他面上神態一樣認真,倒唬地溫杳輕咬著唇,想著自己剛才那麼幹脆是不是過於冷硬了,但她著實害羞,喊不出口,便主動吻上去,唇瓣柔柔地含著他的一半薄唇細細地吮,吮吸的間隙,她撒嬌喊他名字:“肆禮——”
這一聲作用倒堪比老公二字,溫杳察覺到祁肆禮大手撩起了她的禮服裙襬,溫杳兩隻小手忙捧著他的臉,睜圓了眼睛,紅著臉,“你別——”
祁肆禮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落地窗外細雨降落,不一會雨勢漸兇,黃豆大小的雨珠砸在高空落地窗上,窗戶隔音倒是極好,絲毫影響不了室內黃鶯鳴叫。
期間溫杳後背的筆記本螢幕上發來兩個視窗抖動,是來自於祁肆禮合作伙伴的視訊會議,祁肆禮一隻大手扶著溫杳的細腰,一隻大手摸到膝上型電腦,很是乾脆地蓋上了筆記本蓋子。
雨霧繚繞著60層落地窗的建築,視線嚴重受阻。祁肆禮將溫杳抱起,走了七八步附身將溫杳放在了柔軟的真皮沙發上。
室內暖氣充足,真皮座椅一點也不涼,溫杳屁股挨著真皮,並不覺得冰涼,她抬頭看站在沙發旁邊的祁肆禮。
剛逗過她一會的祁肆禮此刻眉眼幽深,性感地不像話,他手工定製的襯衣也規整穿在身上,只筆挺昂貴的西褲需要更換。
“你這裡應該有備用衣服吧?”溫杳扯好自己彈鋼琴才穿的長禮服裙襬,面板細膩的鵝蛋臉上春情未散,連脖頸都是生粉,她輕咬著唇,撈過一個抱枕壓在懷裡小聲問他。
“在休息室裡。”祁肆禮問她,“累嗎?要去睡一會嗎?”
“……不要。”溫杳輕咳一聲,上抬眼皮偷偷瞧他一眼,小聲咕噥,“你別太小瞧我。”
“聽見了,杳杳。”祁肆禮嗓音低沉,緩聲道:“你上限也就兩回,杳杳,不是我小瞧你。”
“……”溫杳被揭短,不好意思起來,又像是惱羞成怒,她開始胡言亂語,“才不是,分明你自己上限也只兩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