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禁不住地輕撫她臉上的淚痕。
因為她愛著他,她的心全是他……可是她怎能這麼對他說?她的身分讓她無法把這些話說出口。“我……是想補償你。”
他僵住,體內奔騰的熱情迅速凝結成霜,唇線變得酷寒,深黑的瞳化成熊熊焚燒的火球,大手移向她的頸背緊箝住她,森冷地瞪著她。
原來她對他只是補償心態,他竟然錯以為她對他有情,噢,他真是錯得厲害,並且可笑至極!
“你……怎麼了?”千尋驚見他忿然的眼神,打了個冷顫。
怎麼了?她竟還問他怎麼了!他只想說,去她的補償,他一點也不需要!
更令人動怒的是,既然她只是在補償他,為何在他吻她的時候要有反應?為何要讓他誤解得如此之深?她該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這是她欠他的。
他揪起她,把她甩向床上,像一頭震怒的黑豹般撲到她身上,扯亂她的衣服,、狂猛地愛撫她的寸寸肌膚,憤怒地吻疼她的唇,用最激烈的手段發洩他的怒火。
此刻的她就像只無辜的鳥兒,驚慌地舞動羽翼,卻怎麼也逃不開魔鬼的威嚇,她弄不清他的怒氣究竟所為何來,她說補償他有錯嗎?他無端的蠻橫舉動已傷了她的心,如果他要強行索求,她會永遠怨恨他……
AA他冷冷地覷著她驚嚇的雙眼,再次放肆地吻她,溼潤的舌像猛獸狂擾她的心,糾纏著她的魂,強行掠奪的唇像狂風掃向她顫抖的胸波,吮住她敏感的尖挺,瘋狂的征服她;她阻止自己對這樣的挑逗有反應,否則她會羞赧地死去,可是她的自制力敵不過強烈的感官,她無法抵擋他猛烈的攻勢,她的心不停悸動,身子隨著禁忌的野火起舞,她的哀求聽來像求歡的呻吟。“別……這樣……”
“那天你不是很喜歡嗎?不是想當我的愛人嗎?”他在她耳畔廝磨,邪惡的低語像撒旦的誘惑。
她怔愕,不信任地瞅著他,他所諷刺的字字句句,就像世上最鋒利的刀,一一刺向她脆弱的心,殘忍地撕裂她的靈魄,他毀掉的不只是她的自尊,還有她深深的,無法告白的感情;可她沒有哭,她怔怔地望著他,像受了過度刺激而麻木,反撲的情緒教她極力遺忘他所說的,她不要有任何感覺,於是她也忘了哭泣……
賀司令瞪視她,幾乎是被她蒼白的小臉和空泛的眼神震住,他的良知要他停止這樣的傷害,否則他將無法原諒自己,他躍起身,厲聲吼道:“出去,別再闖進我的世界,我不管你去嫁誰,愈早離開愈好。”
千尋像一個失魂的人,緩緩起身,沒管身上衣衫凌亂不堪,沒管雙腿正狂顫,她像一陣無聲的煙霧飄出他的房外,她沒有看他一眼,沒有關上他的房門,一進到自己的房間,她才發覺自己已是身心俱創,狼狽不堪,關上房門,她再也挺受不住,絕望地昏厥在地上……
賀司令一點也不知隔壁房裡發生了什麼事,他深陷在強烈的自責中無法自拔,他深知他一手毀了兩人的關係,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局面!
這又何嘗不是件好事,可以一了百了,她再也不會跟他有任何瓜葛。
“先生,威尼先生找您。”僕人來到他的房外。
“叫他等一會兒。”他冷淡地回覆,用最快的時間將自己從萬劫不復的深淵抽離,不讓任何人知悉他的情緒。
“是。”僕人去傳話了。
賀司令沒有久留,戴上一貫的冷峻面具離開,去面對所有人。
一覺醒來的威尼正大口喝著僕人端來的飲料,吃著可口的點心,見到老闆到來,他趕緊放下食物和飲料,起身舒展四肢,咧開嘴笑說:“老闆,千尋不知上哪兒去了,我等著等著就睡著了,哈哈……”
“她一直都在屋裡,難道你不會主動點嗎?泡美眉還得人來教?”賀司令後悔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