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兒?打仗還攜帶家眷的?”
“您誤會了,那個不是我的,那是……怎麼說呢!”葉珣氣惱的錘了下沙發,這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嘛。
葉啟楠彷彿也沒心情聽他解釋,只用藤條點點他的褲腰道:“少廢話,褲子脫了。”
葉珣遲疑一會,還是解開褲帶,慢騰騰的褪下褲子,面紅耳赤的伏回沙發背上,冰涼的皮面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葉啟楠沒有想到的是,兒子的臀上斑斑駁駁的全是鞭痕,血檁子一道壓著一道,有的滲著細小的血珠,有些地方已經結痂,青一道紅一道,嚴重的地方泛著紫黑色。單是剛剛的幾下,狠是狠了些,可也不至於傷成這樣。
“爹……”葉珣試探的喊了聲,回過頭,正對上葉啟楠犯疑的眼神。
“怎麼弄的?”葉啟楠的聲音帶了怒意,自己的孩子自己可以教訓,別人碰一下都會覺得心疼。
葉珣回過頭來,嘆了口氣:“二哥。”
葉啟楠恍悟一般,沉著臉責備道:“怎麼不知道上些藥?潰膿發炎了怎麼辦!”
“老天……”葉珣無奈道:“傷藥緊缺,救命還來不及呢!”
心中的後怕和怒火全然被澆滅,葉啟楠卻還不忘強撐面子落井下石一句:“打輕了!違反軍令,駕機脫逃,這是通敵的嫌疑,送去軍法處打得你魂魄出鞘,也沒處喊冤去。”
葉珣委屈,有功不賞,無罪反罰,兩天裡還捱了兩頓打:“那您打的是軍法還是家法呀?”
葉啟楠玩味的看著他:“軍法還是家法,爹打的,你還不都得受著?”
“好久不見,還是那麼法西斯!”葉珣憤憤的嘀咕。
葉啟楠張嘴要罵,卻有人敲門,說張連貴將軍打來電話,有緊急事務要彙報。
“接進書房來。”葉啟楠隔著門吩咐。又踱步到葉珣身後,不說話,似乎有些頭疼。
葉珣突然想起葉琨的囑咐,儘管現在半裸著伏在沙發上,處竟有些尷尬“爹,是不是……許文崢……”
“啪!”冷不丁一藤條抽上來。
“哎呀!”葉珣不吃痛,狠狠的一抖,“隨便問一問,怎麼了嘛。”
“這是你……”葉啟楠話未說完,書房的電話鈴響了起來。葉珣不禁興奮,救命的電話呀!
“我是葉啟楠。”
葉珣偷眼看看父親,打算悄悄的提了衣服起來。葉啟楠一面接電話,一面手中的藤條指向葉珣,瞪著眼睛阻止他自覺的行為。葉珣鬱悶的伏回去,指甲劃拉著沙發黑色的皮面解恨。
葉啟楠放下電話,緊蹙了雙眉,突然起身,到衣架前扯了領帶掛上衣領。葉珣眼疾手快的整理了衣衫起來,取下衣架上掛著得軍裝,抖開,為父親穿上。
葉啟楠剜他一眼,忍了笑,一面繫了胸前的盤扣,一面沉下臉吩咐:“褲子脫了,去牆邊跪了反省!”
“啊?”葉珣不情願的拖著長腔。復又幫父親取下黑色的大敞。葉啟楠搶過葉珣手裡的衣服搭在小臂上,騰出一隻手給了他一記爆慄。拎著衣領推捒去牆邊。
葉珣老老實實的跪下,又在父親的淫威下褪了褲子,面紅耳赤的面壁思過。
葉啟楠回到寫字檯後整理了手頭的檔案,戴上手套。瞄了眼牆邊的兒子,葉珣的手正不自覺的探去身後的痛處。
“髒爪子往哪摸!”葉啟楠一句喝罵,嚇得葉珣一顫,隨後用不滿的眼神瞪了回來,手也乖乖放回身側。
葉啟楠正欲開門,就聽葉珣在身後的惶急的喊:“爹!”
葉啟楠放上門把的手停了,轉身看他,兒子果然是極好臉面的,怕是生怕房門一開,走廊上有人看了去。
“褲子提上。”
見他如獲大赦一般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