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老朱咧開嘴笑道:“妹子你儘管問,咱……”
馬皇后伸手攔住老朱的話,微微轉身正色盯著他的眼睛。
“你聽好,我只問你一遍,是以你妹子身份問的,而不是皇后!”
“如果你這輩子只對我說一句實話,我希望就是你回答我的這句!”
聽馬皇后說的如此嚴肅,老朱也是神情一怔,點點頭,
正色道:“妹子你說!咱一定知無不言!”
“再說了!咱朱元璋從來不會騙自己的老婆!”
馬皇后並未回應,看著老朱好一會兒,才眯起眼睛,
壓低聲音問道:“我問你,楊鳴到底是什麼身份?”
老朱神色一驚,急忙左右看了看,發現並無人注意,這才無奈道:“哎呀,妹子,咱不是早就和你說過楊鳴了嗎?你咋在這場合問呢?”
馬皇后臉上雖然帶著笑,聲音卻是一冷。
“朱重八,到了現在你還想騙我?你是不是聰明過頭了吧?”
“就算楊鳴是你說的那什麼身份,你要籠絡他給他與老四同日大婚,可是太廟是什麼地方?”
“那是敬奉祖宗的祠堂,怎麼?祖宗也是能當恩賞賞賜出去的嗎?”
老朱聞言眉頭一皺,抬手正要發怒,卻是察覺還有著無數官員在此。
便是緩緩放下來手,臉上帶著笑對百官點著頭,嘴唇不動對馬皇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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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此事咱自有主意,你要是想知道,晚上咱們再說!”
“這會兒當著百官的面,又是大喜的日子,你可別生事兒。”
“我知道!”
馬皇后用力眨了眨眼睛,裝作不在意地摸了摸眼角。
“我不在乎你在外面有什麼,只希望無論什麼你如實告訴我,別騙我!”
老朱無奈翻了個白眼,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哎呦, 妹子,咱的好妹子!你不會真以為……他是咱的……嗯?”
馬皇后瞪了老朱一眼,
“怎麼?揹著牛頭還不認髒?”
老朱無奈苦笑,
“妹子,你這可真是開啟棺材喊抓賊,冤枉死人了!”
想了想,
“這樣,晚上咱去跟你把這事說清楚,到時候你再看咱做的對不對!”
“好!我等著!”
……
堂外,一直注意著老朱臉色的李善長縮回了腦袋。
想著之前的種種,對著一旁的胡惟庸招了招手。
胡惟庸急忙湊過腦袋低聲問道:“恩師有何吩咐?”
李善長問道:“今日的成親大典是禮部是如何安排的?”
胡惟庸微微拱手,
“回恩師,禮部安排,四皇子殿下與承運侯禮儀等同,遊馬誇街,太廟祭祀,然後……”
“慢!”
胡惟庸話未說完,便被李善長抬手打斷。
李善長驚訝地看著胡惟庸,
“你說的太廟祭祀,可是承運侯與皇四子一道在太廟祭祀嗎?”
“正是,恩師,可有不妥?”胡惟庸點點頭問道。
“沒,沒什麼……”
李善長臉皮子狠狠抽了一下,連忙乾笑著掩飾自己的尷尬。
“對了,恩師,學生還有一事向您稟報!”胡惟庸忙道。
李善長淡淡看了胡惟庸一眼,
“惟庸啊,我現在就是個山野村夫,你身為右相,即便是稟報事務,也應該找皇上去,你說是不是?”
“呵呵,”
胡惟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