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的右臉,那力量看起來排山倒海,林白巖吃力不住,一個趔趄,狼狽地退了幾步。
“枉我之前掏心掏肺,我死都想不到你小子在背後來這麼一手,算我顧斐看錯你了。”
師兄又是一記閃電般的鐵拳,將蹣跚站起的林白巖擊倒在地,他已經被打地嘴角溢位血絲來,固執又極端冷靜地說道,“顧斐,你打吧,打舒服了再聽我說。”
師兄已經打紅了眼,混亂地搖頭,“白巖,你休想打她主意,我第一個不答應……”
“師兄,別打了別打了。”我狂奔到草坪上,擋在兩人中間,像是母雞護雛般的站在林白巖前面,直視師兄凜冽暴怒的眼神,“師兄,你真的誤會了,我只是林先生的保鏢,我一時沒地方住,暫住幾天,還有,還有我的身手你也知道,我能保護自己,而且,林先生是個好人!”
師兄的嘴角勾出一抹譏誚,不可置信地挑了挑眉,竟然笑了,“保鏢?笑話,他需要哪門子的保鏢?”爾後,他凝重地看著我,“莫愁,你不懂,你還是個孩子。”
他深海的眼似乎埋著痛苦,而我認真說道,“師兄,我已經不是四年前的小孩子了,我長大了,林先生有麻煩,我收了他的錢,我就要替他做事。”
“麻煩?他那點麻煩我一個電話就能搞定,這你也信?”師兄嗤之以鼻。
我正犯難,而這時林白巖冷靜的聲音幽幽傳來,“顧斐,你一激動就打人的脾氣該改改了。”
師兄忿忿別開臉不應話。
而我扭過頭來,見有些狼狽的林白巖擦了擦嘴角的血絲,瞅著手上那刺目的紅色血跡,苦笑了一下,“可真是特別的生日禮物。”
“這是你應得的。”師兄悶悶介面。
作者有話要說:嘿嘿,謎題解開,男配出場,嘎嘎,有氣勢吧?
嗯 我堅持日更,你們堅持撒花,大家多多配合幹活不累哈
晚安
11
11、十一 。。。
冷風瑟瑟吹拂,兩個男人僵持了一會,表情都跟這臘月天般寒冷,我心裡快速掂量了一下,兩人應該是老相識,師兄不知道來龍去脈,一見我們孤男寡女住一個屋子,看似過著兩口子的日子,他又是個火爆脾氣,大概以為林白巖對我有圖謀,於是就動了手。
我不禁有些感嘆,哪怕四年不見,師兄還是我記憶中的印象,大部分時候沉默像個威武的門神,濃眉大眼透著“生人勿近”的警告,但是混熟了,他一聲不吭地待我好,臉上仍是冷冷淡淡,其實已經替我做了很多事,重活他扛了,我的桌上經常會多一束璀璨的映山紅,他知道我愛亂跑,眼睛老盯著我,替師父看著我,雖然這樣類似追隨的目光總是讓我不太自在,但我知道他是關心我,所以在山上的那一年,我跟年邁的師父師母一樣,內心深處都在依賴他。
我爸走了,零落的感覺時常讓我在深夜心慌,而現在這種有人在乎我的感覺真好,甚至稱得上溫暖,時間也許改變了一些東西,但往昔的情還在。
我壓抑心間重逢的巨大喜悅,冷靜對師兄說道,“師兄,我們真的很久沒見了,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呢,你先消消火氣,聽我慢慢跟你解釋,你晚飯吃了嗎?”
師兄的臉色稍微和緩一些,靜靜看我,說道,“沒有。”
我笑了笑,“那正好,師兄你可是大胃王,我再去燒兩個菜,你和林先生坐下來聊聊,我馬上好。”
畢竟是四年不見,生分了許多,我一如四年前般小心走到師兄面前,觀察他的臉色,然後提出邀請,“外面冷,到裡面說話吧。”
不知為何,師兄剛緩和的表情再度冷凝,我跟他朝夕相處了一年,早就學會了在這張不苟言笑的臉上尋找一些些他情緒的微變,於是19歲時那樣,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