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外桃源的感覺,寧靜的不像是魔教的地盤,更像那些仙家重地多點。而七殺派的正殿,卻真真實實地讓人想到魔、想到了邪,大殿的石柱上盤旋著各種鬼面、魔體,四周和棚頂的壁畫上畫著各色的魔物、或是支離破碎的血腥場面,黑玉的地板猶如一面透著陣陣幽光的鏡子,倒影著人的醜惡、魔的貪婪。
單春秋跪在黑玉的地板上,神情激動地盯著自己的主上:“聖君,我搶奪栓天鏈,不過是想幫聖君收集十方神器,釋放洪荒之力,助聖君一統六界啊。”
“放肆,”殺阡陌殺氣騰騰地盯著單春秋:“你是不相信本座能一統六界,還是不相信本座,本座說過不需十方神器,你到底聽沒聽懂,就是沒有十方神器,憑藉本座的功力,這天下又有誰奈何得了我。”
“聖君,”單春秋急急膝行幾步,開口:“春秋知聖君法力無邊、功力高強,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那六派畢竟人多勢眾,有十方神器幫忙,聖君的霸業才可萬無一失啊。”
“放肆,”殺阡陌一甩衣袖,反手揮出一掌,只把單春秋擊飛出去。
單春秋猛地噴出一口血,一手捂住胸口,復而又跪了下來:“聖君,春秋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你,為了您的大業,絕無二心,請聖君看在春秋的一片忠心,寬恕春秋這次。”
“哼,你以為本座不知道你的忠心,要不是本座看在你還有忠心的份上,早就殺了你,還會在白子畫面前保你,”殺阡陌踱步走到單春秋面前,狠狠地說:“但本座也同樣不需要一隻不聽話的狗,本座把對外的權利交給你,不是讓你肆意行動的,既然你不顧本座的命令,那你以後也就不用統領七殺派的魔軍,就讓絕護法去代你掌管,以後你也聽絕護法調配。”
“聖君,”單春秋重重的磕了個頭:“春秋掌管魔軍已有百年,自認”
“夠了,”殺阡陌轉身走上石階,坐在寶座上:“本座說過,本座不需要不聽話的狗,把你的令牌交給絕護法,退下吧。”
“聖君。”
“本座說退下。”
“是,屬下告退。”單春秋不甘的拱手行禮,躬身退出大殿。
殿外,絕無雙斜靠著青色的石柱,目光幽幽地盯著遠方魔界的一片荒蕪,右手無意識地輕拂左手小指的尾戒。妖魔兩界的景色終究不如那些仙家之力好看,到處都是黃沙黑石火山,透著蒼涼之氣,一點都不欣欣向榮,想後花海的那種清幽之地,也是要靠法力細細維持的,不然那嬌豔的鮮花,一觸即到魔界濃郁的瘴氣就馬上會枯萎凋零。
真是不喜歡這種景色啊,一看就讓人不開心,怪不得他也喜歡沒事就呆在後花海里聞花香,愛美之人總是也愛香的。
單春秋走到殿外,看著絕無雙的背影,沒好氣地說:“這下你滿意了,聖君已下令讓你監管七殺派魔軍,如此,你絕護法不僅是七殺派大總管,還是七殺派聖君之下的第二把交椅了。”
絕無雙轉過身,看著單春秋不甘又隱忍地臉,輕輕笑出了聲,一身黑底紅紋的勁裝配上那青面獠牙的面具,頗有幾分詭異的味道:“單護法說的哪裡的話,這不是我們一早就商量好的嗎?”
單春秋聞言,無奈地嘆了口氣,走到絕無雙身邊:“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我們要幫聖君奪得十方神器,一統天下,直接殺了搶了不就完了,可是聖君不同意,你也不同意;可不搶吧,你又讓我去把蜀山滅了,把那個栓天鏈搶回來。你這到底是搶還是不搶啊。要不是我們認識這麼久,老子信你不會害聖君,我都要懷疑你是六大派的奸細了,這主意出的,一天變一個樣啊。你到底是個什麼想法啊?別讓我像沒頭蒼蠅一樣瞎轉啊。”
“單護法,這十方神器自然是要找的,可是既然這麼多年,我們都不能完全瞭解它們的位置,不如就讓那些仙界的,自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