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現在是不是特別失望啊?哈哈哈哈!”
伊爾根覺羅?鄂娜的聲音像是施展了魔力,使的文嫻散亂的思緒一下子集中了起來,聽著她那充滿諷刺的話,一股無名火再也壓制不住,從心底升騰了起來。
可是還沒等文嫻的怒火噴發出來,旁邊一個更尖刻的聲音響了起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只不過是被留了牌子,還不一定到時候會許給誰呢,萬一許給個不稱心的,我看你以後有的苦頭吃了。而且我姐姐也是留了牌子的,以後肯定會比你好的。”
原來卻是文惠在一旁接了茬。文惠原本對這次選秀抱了非常大的期望,原想著這次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可沒想到,到頭來卻是一場空,心裡本就特別的憋屈,更令人窩火的是一直認為沒有自己強的文嫻都被留了牌子,而一回來就聽到伊爾根覺羅?鄂娜那充滿諷刺的話,雖然諷刺的是文嫻,可是在文惠聽來卻是字字插在了自己的心口上,於是一直壓在心底的所有的負面情緒都一下了爆發了出來,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文嫻剛要爆發的怒火瞬間被驚訝的無影無蹤,沒想到一直跟自己唱對臺戲的文惠也有幫自己說話的一天,剛才思緒一直亂亂的,也沒注意文惠的結果怎麼樣。不過看她的樣子,估計是真的被擱了牌子了。這個伊爾根覺羅?鄂娜還真是可憐,撞到了文惠的槍口上去了。
伊爾根覺羅?鄂娜被文惠給噴的瞬間滅了火,呆愣在那裡,一時間啞口無言。一時間房間裡鴉雀無聲,只有文惠發洩後“呼呼”的喘息聲。文惠是罵完就後悔了,按理說文惠不是這麼衝動的人,她是知道伊爾根覺羅?鄂娜的家世的,而且這次還被留了牌子,按她的家世最少也會被指一個側福晉的,若是在平常的話,文惠只會千方百計的跟伊爾根覺羅?鄂娜搞好關係,事實上文惠跟伊爾根覺羅?鄂娜的關係雖然談不上親密,但是也是很友好的。
可是這一次不一樣,選秀一個人一生就一次機會,而這一輩子一次的機會就這樣沒有了,心裡上的巨大落差使的文惠一時間失去了理智,這才這麼衝動。
可是後悔也是沒用的。文惠知道伊爾根覺羅?鄂娜是個多麼小心眼,多麼記仇的一個人。這次自己這麼說她,甚至詛咒她的未來,肯定得被她恨到骨頭裡去了。既然得罪了那就得罪了吧,反正文嫻也是被留了牌子的了,就當做是主動跟文嫻搞好關係的手段好了。這樣想著,文惠便自然而然的站在了文嫻的身邊。
看著發飆的文惠,文嫻很是驚訝了一番。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這文惠能幫自己說話,也算是難得了。文嫻對著文惠說道:“沒關係,不用生氣。沒必要跟這種沒修養的小丫頭計較。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難道被狗咬了還能在咬回去麼?”說完還挑釁的看著伊爾根覺羅?鄂娜。
伊爾根覺羅?鄂娜呆了呆,又聽了文嫻的話,突然間就發飆了。只見她衝了上來,張牙舞爪的想要給文惠留點印記。可惜啊,在文嫻的面前時一點機會也沒有,被文嫻輕輕一推,就一個大屁股墩的被推倒在地上。
伊爾根覺羅?鄂娜感覺屁股摔的很疼,心想。自己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啊。一下哇哇大哭了起來。把文嫻她們嚇了一跳,文嫻忙遞了個眼神給瓜爾佳?鶯語,瓜爾佳?鶯語有點不情願的走過去,扶起伊爾根覺羅?鄂娜道:“別哭了,都這麼大的人了,別讓人看笑話了。有沒有摔壞?”伊爾根覺羅?鄂娜也覺得自己丟人了,沒有接話,但是已經沒哭了。
這時,傳來太監的聲音。讓文嫻她們這些秀女收拾好,準備出宮了。文嫻一聽可以出宮了,心裡的煩惱也消散了些,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