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的閃爍。
這在胤禛看來就是死不悔改的表現,心裡的怒氣那裡還能忍得住,大手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怒聲說道:“蓄意謀害皇子皇孫,你可知道是什麼罪過嗎?”
雖然被胤禛拍桌子的聲音嚇了一跳,但是文嫻卻仍然是不卑不亢的說道:“知道,自然是罪無可赦的大罪了。”
“既然知道,你還敢做出如此惡毒的事情來,還沒有絲毫悔改的意思,你可知罪?”
“爺既沒有了解清楚事情的具體過程,就來定奴婢的罪,奴婢何罪之有?”文嫻也是步步不讓的。
聽了文嫻的反駁,胤禛卻是氣的笑了出來,說道:“既然你說爺不知道事情的實情,那你來給爺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爺不問,奴婢也會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上一遍的。奴婢今早起來見外面雪景怡人,就想去花園觀賞下著景色。只是奴婢帶人到花園的時候,發現側福晉已經在那了。奴婢不願打擾側福晉的興致,所以換了個地方,哪裡知道側福晉卻是跟了過來,一不小心,自己滑到了水裡。事出突然,奴婢也來不及拉住側福晉,這才導致側福晉跌進了水中。”文嫻不卑不亢的將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
聽了文嫻的話,胤禛卻是怒氣更勝:“如你所說,卻是李氏自己自作自受,是個意外了?”
“正是如此。”文嫻答道。
“好好好,想不到事到如今,你還如此狡辯。既然你這樣說,那可有人能證明?”胤禛冷聲問道。
“當時在場的只有我跟丫鬟春蘭,還有側福晉跟她的奶孃王嬤嬤。靈兒等人去拿桌椅去了,不在場。奴婢說的句句屬實,請爺明察。”文嫻說道。
“照你如此說來,那除了春蘭跟王嬤嬤,就沒有其他人可以證明了?”胤禛挑眉問道。
“正是如此,奴婢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看到了。”文嫻說道。
“好,既然你這樣說。來人吶,將春蘭跟王嬤嬤帶上來,當場對質。”胤禛喝道。
不多時,蘇培盛就將春蘭跟王嬤嬤都帶了上來。兩人跪在地上,胤禛問道:“你二人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若有謊話,嚴懲不貸。”
春蘭說的當然說的與文嫻的一般無二,只是王嬤嬤說的卻是另外一個版本了。王嬤嬤自然是將事情都推到了文嫻的頭上,那李氏之所以會落水,都是文嫻一手造成的。
聽了王嬤嬤如此的胡說,春蘭再也無法忍耐,怒聲罵道:“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家主子自作自受,要來陷害我家格格。卻不想自己吃了苦頭,真是活該,遭到報應了。”
那王嬤嬤卻是裡也不理春蘭,只是跪在那裡,一直向著胤禛哭訴著。文嫻制止了春蘭的激動,看著王嬤嬤說道:“既然你說一切都是我計劃的。那我問你,你家主子不好好的呆在亭子了,為何要到湖邊來?”
王嬤嬤擦了擦眼淚,不慌不忙的說道:“當時我家主子留格格您在亭子裡,您卻不願意。我家主子知道格格對她有意見,所以想與您好好的改善一下關係。格格你選的那個地方雖然好,可是周圍沒有遮擋物,又沒有桌椅。我家主子是怕您受了風,對身體不好,這才想要將您讓到亭子裡去的。我本來建議主子留在亭子裡,自己去請您的。只是主子說那樣對您不尊重,非要自己親自去請您。誰想到,主子一番好意,卻得到了這樣的對待。格格您不領情不說,還將我家主子給拉倒,掉進了湖裡。我家主子真是可憐,奴才要是有半句謊話天打雷劈,請爺為我家主子做主啊。”王嬤嬤說著說著又嚎啕大哭起來。
這王嬤嬤不愧是李氏的得力爪牙,一番話說的頭頭是道,不但將文嫻徹底的坐實了罪名,還將李氏擺在了道義的制高點上。文嫻聽了王嬤嬤的話,一時間卻不知道如何的反駁。這話在瞭解李氏的人看來,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