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女兒要這些東西。要是傳開了,被師傅知道了,到時師傅會遷怒我們家的。”
葉赫那拉氏點了點頭,“放心吧,額娘心裡清楚,你阿瑪是個一切以家族為重的,我們娘倆對於他來說只是個陪襯。額娘對你阿瑪早就死心了,再沒浩浩的那幾年額娘吧一起都看透了。你進了四阿哥府邸,可以爭寵,但千萬不要把心都掏出來。要不以後傷心難過的都是你自己。”
“女兒都知道了,那額娘你就快把這些東西收著。以後要是沒有了,想個法子傳個信兒給女兒,女兒再給你。”葉赫那拉氏接過文嫻給的東西,小心翼翼的包好。這時張嬤嬤在屋外說道:“主子,時辰到了,格格該上轎了。”
葉赫那拉氏聽了眼睛又紅了,一個勁叮囑道:“我兒一定要好好的,額娘不求你給家族帶來什麼榮耀,只求你在府裡能過得好好的。一切以自己為重。”文嫻這時也很難過,也沒忍住哭了起來,一個勁道:“額娘,女兒不想嫁人,只想呆在你身邊服侍你孝敬你。”“傻孩子,說什麼呢,嫁人是遲早的事,別哭了,妝都花了。”
葉赫那拉氏說完拿出帕子給文嫻擦乾了眼淚,又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牽著文嫻的手,出門了,到了門口春蘭上前扶著文嫻朝著院子門口走去。
給文嫻送親的是庶出的哥哥文遠,雖然一直以來文嫻跟他都沒有什麼交集,也不親近,但是文嫻就這麼一個哥哥。文遠衣著整齊的站在院子門口,身邊站著小包子文浩。文浩看見文嫻出來了,急著要跑上去像平時一樣跟文嫻親熱,不過卻被奶孃給拉住了。
到了院門口,文遠看著文嫻有些生疏的道:“妹妹上來吧,哥哥揹你上轎。”文嫻覺得有些彆扭,畢竟一個大男人背自己,雖說是自己的哥哥,卻沒什麼感情,但這是清朝的習俗。只能忍著彆扭對文遠道:“謝謝大哥了。”然後跪趴在文遠的背上,一路上也沒跟文遠說話。來到府邸大門口,一抬粉紅的小轎停在正中間,文嫻剛準備上轎,就聽見文浩在後面哭著喊道:“姐姐,浩浩不要你離開,你不要離開浩浩,浩浩很聽話的。”
邊哭喊邊掙扎著要往文嫻這邊衝過來,葉赫那拉氏趕忙拉住文浩哄道:“你姐姐這是嫁人,不是離開你,過幾天就會回來看你的,浩浩乖別鬧,不哭,再哭姐姐就真不回來啦。讓你姐姐高高興興的嫁人去哈。”邊說邊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文嫻聽了文浩的話,差點沒忍住,就想掉頭回去不上轎了。管他什麼皇子,管他什麼皇權。一切都TM的見鬼去吧。不過這隻能想想,有了牽掛的文嫻,還是不能隨心所欲的。強忍著沒回頭,文嫻就被請上了花轎。
雖說只是個皇子的格格,沒有結婚的儀式。不過街上看熱鬧的還是很多的,吵吵鬧鬧的。只是這些都沒能影響到文嫻,文嫻的耳邊不住的迴盪著額孃的叮囑聲,文浩的哭鬧聲。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出來。
大約申時的時候,花轎來到了四阿哥的府邸。轎門外春蘭輕輕地跟文嫻說道:“主子,我們到貝勒府了。”春蘭的聲音驚醒了文嫻,文嫻“嗯”了一聲。輕輕的擦乾了淚水。文嫻輕輕的掀起轎子的窗簾,露出一絲縫,從裡面看向外面,想看看貝勒府是什麼樣子的。
除了高大的院牆,什麼都沒看見。轎子直接從沒有大開的偏門抬進了府。文嫻雖然明知道是這樣的情況,但是還是忍不住更加的心酸,自己兩輩子第一次婚姻,卻顯得這樣的冷清,也更加堅定了文嫻以後在貝勒府當透明人的決心。
☆、各懷鬼胎
轎子一路來到後院西邊的一小落院,才停了下來。春蘭才時道:“主子到了,下轎吧。”春蘭掀開簾門,伸手扶著文嫻下了轎。文嫻下來後,看見一個身穿黑領深綠色褂子,頭上梳著一個大髻,面顯嚴肅的嬤嬤站在門口。這嬤嬤看見文嫻後,被文嫻那出塵般的氣質,出眾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