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筠張著嘴,有些懵逼的看著這個有著金色頭髮的橙色年輕男人,然後再低頭看了一眼還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白色手掌,她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又被一個男人碰到了。
雖然這個男人長得很像一個種田的貴公子,而且聽旁人叫他梅二郎知道他就是個真的貴公子。
但姜筠還是很不高興,他寧願和乞丐同寢,也不想和這些高高在上的蠢貨同呼吸,起碼乞丐懂得察言觀色,而這群蠢貨只會仗勢欺人,好像他家有隻位高權重的老狗,也覺得自己變得高人一等是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實則只會耍威風,只會發號施令,只會靠著自己愚蠢的認知胡言亂語,想象出一個又一個愚蠢至極,他們自己又覺得英明無比,而在他人面前沾沾自喜的計劃,他們似乎天生與底下的真實絕緣,只困在自己愚蠢又狹隘的想象中,並用權勢去維護這種愚蠢的幻想。
就像這個什麼都懂的貴公子,他只是在虛張聲勢,其實他什麼也不懂。
他唯一懂得,也許就是傷害你,並且敲詐你。
姜筠對於這種滿腦子情愛與女人的廢物從來不會手軟,他們會制定各種規則來約束下面的人,並且帶頭破壞這些規則,但他們從來不管反抗絕對的力量。
他們會給弱者當爹媽,更擅長給強者做孫子。
而姜筠今天就要把這個梅二郎打成孫子。
姜筠往後退了一步,手肘用力向身後擊去,沒想到這一擊居然被身後的梅二用一根手指擋住了,而且憑她築基修為,梅二擋住她這一擊居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彷彿化解她這一擊只是隨手為之。
不得已,姜筠只能將身上的火氣透過手臂打入梅二體內,就見她手上火焰先是爆長,然後迅速熄滅,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看到一條明亮的火線順著姜筠的手掌流向她的手臂,在透過梅二的手指進入他的體內。
與此同時,姜筠三丈內的所有草木都開始變黃,變黑,但火焰始終沒有在這些草木表面燃燒,這些火焰都變成一條條細小的火線直接進入梅二與姜筠手肘接觸的那根手指,然後再在他身體裡爆發。
只一個呼吸的功夫,梅二的身體變得通紅如熟蝦,爆裂無序的火氣在他的身體裡亂竄,但就是找不到宣洩口。
梅二從前與人交手,要麼比拼招式力氣,要麼比拼功法與靈氣的精純程度,從來沒有像姜筠這樣直接把天地間的火氣直接透過自己的身體打入別人的體內的,難道她就不怕駁雜的火氣在自己體內相沖把自己炸死嗎?
思及此,梅二不敢再與姜筠的身體接觸,只能倉促的向前打出一拳,而後飛身向後極退。
姜筠身形向旁一閃,悠閒的躲過了這慢悠悠的一拳,然後回身,唇邊泛起一個冷笑,看著梅二狼狽的落到人群中。
就見他落地後就地一滾,手中多了三根銀針,成三角形斜著插入丹田,並迅速坐下來打坐調息,在梅二坐下來的同時,他對著人群大喝一聲“不想死的都給我滾遠點。”
眾人雖然不知道這個沒譜的梅二郎又再發什麼癔症,但礙於梅家威嚴,只能慢悠悠的往後退。
眾人還沒退幾步,就見梅二郎周身爆發出一圈灼熱的火焰,並且不斷地向外擴張,凡事火圈所過之處,皆化為灰燼,哪怕是他身下的石板,都被燒成了一陣白煙。
眾人看見這火焰如此霸道,頓時加快腳步向著遠處跑去。
火圈離開梅二郎一丈外才開始減弱,十丈之外才變成一股熱風,但眾人卻絲毫不敢靠近梅二郎太近,只能在遠處驚恐的看著梅二週身浴火卻沒有絲毫慘叫聲穿出。
如此一炷香後,梅二郎身上的火勢驟然熄滅,梅二郎赤身裸體的站起來,不慌不忙的站起來,隔空取出一件月白色龍袍穿在身上。
見姜筠看過來,他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