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殺著,任何獨門功夫只要一暴露便難逃明眼人觀察而採取因應之道,可能就他失去門奇制勝的機會,會是不能敗的,一敗便將失去扳本的機會,因為面對的是非常的敵人,所以得采取非常的戰術。
採取守勢便等於捱打,而捱打最耗真元。
盞茶工夫之後,記不清多少照面多少回合。
兩個蒙面人的攻勢著著逼人,幾乎全掌握了主動。
丁浩自覺不能再耗下去,否則將成不敗而敗之局,於是,他非常技巧地變招挨式,由被動而轉換成主動。
“鏘鏘鏘!”三聲大響,對方兩支劍一被盪開一被阻滯,就捕捉這瞬息之機,他的殺著出了手,千重銀流中閃起一道豪光,就只那麼一閃……
“嗯!”地一聲悶哼,一個蒙面人踉蹌倒撞。
另一個的劍如飛蛇鑽到。
“嗆!”丁浩回劍架開,就勢變勢,連刺三劍。
又一聲悶哼,這蒙面人也彈了開去。
極短暫的一瞥,可以看出那首先侄撞開的蒙面人前胸已見紅。
也就在同一時間,數蓬銀雨先後罩身襲來,丁浩全身布起神罡抵擋,同時揮劍疾掃,銀雨變成了銀星向四下激射紛飛。兩名蒙面人趁機扶創反撲,不但其勢驚人,而且快如飈風,直指要害,配合得天衣無縫。
丁浩絕著再次展出,以攻應攻。
兩個蒙面人雙雙被迫退。
丁浩得禮不讓,下決心除一個少一個,如影附形而上,物件是原先見紅的那一個,劍光有若穿雲閃電。
“哇!”地一聲慘叫,那蒙面人踣了下去。
同—時間,—支劍突從背後襲到,丁浩警覺巳來不及閃拒,他自恃刀劍入肉受封阻的奇功回劍反掃,拚著受皮肉小傷,但他立即發覺情況不對,奇功失效,肩胛部位劍鋒已深入,忙閃電般前衝反轉。
也幸誇他反掃了這一劍,迫使對方縮手,同時前衝也消解了對方兵刃的進勢,否則的話非穿透前胸不可。
眼前又是個蒙面人,他立即判定不是替身,而是真正的“法王”,對方的功力已顯示在襲擊的行動上。他登時激動起來,忘了肩背的傷痛,真正決生死的時辰已經來臨,可恨受了這巨創而使功力打了折扣,居於極不利的地位。
“閣下就是‘法王’?”
“不錯!”
“不是替身?”
“廢話!”
“堂堂一教之主也會偷襲?”
“醉書生,你反正死定了。”
丁浩立即抑制情緒,冷靜下來?這是非常必要的步驟。唯有冷靜才能應變制敵機先,使功力發揮到極致,他一直在等待的便是這一刻,除魔衛道心願之達成就係於這一刻,同時也是了斷他師徒與‘法王’之間恩怨的關鍵。
“教主閣下,看來今天必須有一人留在峰上?”
“一點不錯。”
丁浩說完這句便不再開門,他本有許多疑問要向對方查證,但他十分清楚‘法王’的心性為人,不到最後的時刻他絕不會說實話,所以隱忍住了。他以至上心法“摧元封穴”止住了血,也止住了痛,不須藉助外力和藥物,這在別人是無論如何辦不到的。現在,他要以全心全力來對付這可怕的敵人,為了自己,也為了整個江湖,他要遏止五年前望月堡與金龍幫的故事重演。
精、氣,神、人、劍已融為一體,這是武功的極致。
無形的氣勢,凝聚在特定的空間。
雙方的兵刃各自停留在一個極古怪的角度,沒有一般劍手的作勢,但卻是無式之勢,出擊的發起點當然也相當奇詭,武林中有先例但極為罕見。
那名替身蒙面人退到丈許之外。
小姑姑這時出現在另一邊,剛才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