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小子,皺著眉頭說道:“是你!”
楚逸也想不到居然會這麼巧,不過還是淡淡地笑道:“劉所長又見面了。”
“沒大沒小!”劉所長劍眉倒豎,隨意瞧了瞧案地點,一片混亂的場景,五個男的承各種姿勢倒在沙上,臉上身上都是血跡和啤酒味道,還有兩個女孩一看就是嗑藥嗑多了一個被男人壓著躺在沙下,另一個還渾然不覺地搖著腦袋,像是抽風了一般。
不過除了那兩個女孩,男的收拾衣衫凌亂,血跡,啤酒,還有水漬到處都是,還有人低聲哼哼。
劉所長一開始還沒注意,當看清趴下那幾個人的臉,臉色立刻像是染坊裡的水缸一樣五顏六色,眼睛連忙尋找了一下,當看到一個明顯打昏過去的少年的時候,嘴角明顯的抽搐了幾下,死死地盯著楚逸,沉聲道:“這些都是你乾的!”
“我……”
“還看什麼!叫救護車!”劉所長一把轉身朝著身後的民警吼道,再轉回來的時候,那張本來就不怎麼好看的臉就像是扭曲了一樣,惡狠狠地指著楚逸說道:“把這個小子給我拉到樓上去,等等我親自審問!”
楚逸看了看時間,都已經過去四十多分鐘了,小叔楚臨安還沒有到,聳聳肩膀,乾脆地站了起來,走到一邊,任那幾個民警把“阿狗”還有“不死軍團”給拉起來,不過這個時候,除了那個腦袋受傷的傢伙,其他人似乎一下子全醒了。
“怎麼回事!”劉所長看見自己的兒子劉宇在民警的攙扶下坐在沙上,揮了揮手,這兔崽子看起來沒多大事,只不過是嚇得。
“爸。”
劉所長暴怒道:“別叫我爸!”
“我們……我們在這裡好好的喝酒。”劉宇面色有些蒼白,不敢對視自己的父親,指著楚逸顫顫巍巍地說道:“這小子和另外一個……林義軍……衝過來就打。”
“故意傷害!情節特別惡劣!並且襲警!”
果然是幹警察的,業務技術相當熟練,這罪名安排的就比劉遠他堂哥有檔次,楚逸就對方臉色鐵青,知道今天要是沒人來保自己,這襲警的罪名是安定了。
果然,劉所長二話不說,揮起拳頭就準備朝著楚逸的臉上擂過去,楚逸早就在身後藏著一個酒瓶,就等著這一手,自己年齡小,這些警察都沒把自己放在心上,估計是十多個人,料想楚逸也跑不了。
“住手!”
劉所長剛揮起的手臂就被人死死拉住,轉頭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屬下,更加氣不打一出來。
拉住劉所長的那人拼命地朝著劉所長使眼色,劉所長朝著迪吧的門口看去,那裡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十幾個衣冠楚楚的人,其中不少都是自己看著眼熟的。
“大庭廣眾之下,暴力執法,劉晨你還有沒有一點執法者的觀念!”趙長明第一個從迪吧的門口走了下來,見到大廳裡都是警察,臉色有些陰沉。
今天正好是楚臨安請客吃飯,這種改革的關鍵時候,對於這次楚臨安身後的外資企業準備投資三山不得不引起各方面足夠的重視,市委市政府的高層雖然沒有出面,但是一些手握實權的中層幹部也來了不少,更何況楚家與自己的老領導還有著不俗的關係,老爺子私底下難得話要自己能幫忙就幫忙一下。
誰料這個時候簫妮居然冷著臉走進來跟楚臨安說他的侄子被三山市的小流氓圍攻,透過楚臨安隻字片語的介紹,趙長明早就知道,楚臨安的未婚妻居然是粵州一把手的千金,告狀讓人家告到了點子上,趙長明前面還和楚臨安介紹三山市的治安問題,大肆吹噓三山市的治安良好,後者簫妮就走了進來,看著簫妮走進來那種冷眼的時候,就覺得有人在用鞭子抽自己的臉。
所以當趙長明低聲和幾個幹部小聲說了一下情況後,一行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