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長大了倒是個好料子,一定要想辦法醫好他,皇室中的孩子越聰明越好,他不是那種非要讓自已兒子繼位的人,如果這小子真的能把天諾發揚光大的話,他不介意把皇位傳給這小子的,皇上心裡閃過陰謀詭計,眼下最要緊的是一定要醫好這小子,可不能浪費了他的天賦。
“母后放心,孩兒謹遵母后的命令,馬上向全國徵醫,相信會有人解開塵兒的毒的,不是有兩個月時間嗎?大家急在這一時也沒用,不如我們先回宮去吧,”皇上提議,他還有很多公務要處理呢,皇弟最近這後院沒管好,根本不給他幫忙,什麼事都是他親力親為,現在才知道以前自已亨了多大的福,但願他後院早日安寧,自已又恢復到以前愜意的生活。
太后想了一下,依言點頭,仍不放心的看了塵兒一眼,輕塵馬上給皇奶奶一個安慰的笑:“皇奶奶,塵兒沒事,你回宮去吧。”
奪子大戰卷 051龍舌草
皇上和太后娘娘回宮去了,義親王府依舊陷入了愁苦,因為柳舞兒還沒有交待給小王爺下的是什麼毒,不過對於這一點獨狐桀倒不是太擔心,因為王府地牢裡的刑具還沒有人能熬得過去的。
獨狐桀吩咐府裡的下人都退出去,把花纖月抬到鳳閣去診治,這種狀況下,獨狐桀也不好走開,只叮嚀夏管家請御醫好好給夫人看病。
長歌抱著兒子,那眼睛鼻子紅紅的,看上去可憐巴巴的,輕塵倒是不以為意,反過來安慰孃親。
“孃親,沒事,你不要這樣子,搞得塵兒心裡酸溜溜的,都想哭了,我相信我會沒事的,難道孃親不相信嗎?”仰起頭,眨著蝶翅一樣的睫毛,兩顆黑眼珠像葡萄一樣耀眼。
長歌趕緊的點頭,獨狐桀走過來,握住長歌的手臂,給她以無言的力量,這時候倒有點家人的氣氛了。
“長歌,塵兒會沒事的,你不要擔心,劍影帶那個賤人下去審問了,很快就會知道她給塵兒下了什麼樣的毒?”獨狐桀陰冷深沉的嗓音透著徹骨的寒,他會讓那個女人生不如死的。
王府的地牢,陰暗潮溼的空間裡,瀰漫著濃綢的血腥味,令人乾嘔,斑駁的牆壁上,深黑的血跡遍佈,柳舞兒每走一步,腿上的力量便失去一分,再看牢房裡立著凶神惡煞的牢頭,個個雙目圓睜,發出陰森森的一種看到獵物心喜的表情,手裡晃著長長的尖勾一樣的刑具,閃光晶亮的磨擦著沙模,發出噹噹的聲響,柳舞兒的頭皮發麻,一根一根的汗毛倒豎起來,手臂環胸,現在她只覺得周身寒冷,猶如置身在冰雕地窖中,冷氣從腳心一寸一寸的磨著她的意志。
當劍影冷冷的吩咐地牢中的那些牢頭:“給我好好侍候她,看她的嘴硬,還是這些東西硬?”
柳舞兒再也堅持不住了,身子軟軟的癱到地上,伸出手抓住劍影的手大聲的哀求:“帶我去見王爺,我什麼都說,我不要呆在這裡,”然後悽慘的哭泣起來。
劍影一把提起柳舞兒,又帶回大廳,根本就沒用到那些刑具,獨狐桀冷眼望著跪在下首的柳舞兒,花容失色,頭髮凌亂,衣衫不整,哪裡還有半點嬌嬈的樣子,只是一個恐懼得不成人形的惡婦罷了。
“說吧,要是有一句假話,本王非剮了你的舌頭不可?”獨狐桀深遂的眼神望不見底,臉上劍眉緊蹙。
柳舞兒嚅動了半天唇開口:“其實罪婦只知道這草的名字叫龍舌草,是一個人種的,那個人罪婦並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他是個怪人,不準人問他的名字,有一次罪婦進山廟上香,見他神色有異,把他帶回太守府治療,才知道他嘗草藥中毒了,後來他在太守府裡靜養了一個月就走了,他臨走前為了報答罪婦,就教了罪婦一套劍法,至於那草是罪婦從他的手裡偷來的,他就是吃了那種草中毒的。”
柳舞兒說完,長歌著急站起身問:“你看到他是怎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