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任何言語,只在她背上輕輕拍了兩下,哄孩子那樣安慰的手勢。
她有一瞬覺得這一切真是好笑,她為什麼要他來安慰,他又有什麼資格這樣安慰她,但耳邊傳來的卻是自己的哭聲,一開始斷續嗚咽,到後來嚎啕大哭,他益發地手足無措,又怕她跌倒,只是摟著她,最後她哭得累了,索性坐在側邊的石頭上,開口要求,“我還要喝酒,楊梅酒。”
石頭很大,表面平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