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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看著兩個人的反應覺得異常疑惑,寧次臉上都快滴血了眼神也飄忽閃爍著,但是。。。怎麼佐助還是往常那樣。。。面無表情的樣子。。。
“什麼啊。。。”,佐助一臉黑線地看著話沒說完就紅著臉一副要缺氧而死的鳴人不耐煩地問著,為這傢伙的神經質鬱悶不已。
“沒什麼!沒什麼!我什麼都沒說!嘿嘿~~~”,鳴人頓時誇張地搖著手笑嘻嘻地說著,還斜著眼睛瞄了幾眼寧次。
寧次看了看臉色正常甚至一如既往地“臭屁”的人,覺得鬱悶至極了,突然想到水月說的這傢伙超級性冷淡,頓時渾身一僵,但是。。。還是覺得有些失落。
“那。。。沒事的話。。。你們隨意。。。我先走一步了。。。”,佐助皺了皺眉遲疑著說道,看了看笑得很邪惡的鳴人和不停打量自己的卡卡西本來想笑一下結果只能臉部抽搐了,頓了幾秒看向身邊的寧次猶豫地說道:“我先回去了。。。改天。。。改天再見吧。。。”,說完轉身就準備走了,甚至不想多呆一秒。
“佐助!”,寧次出聲叫住背對著自己準備離開的人,看到對方頓住但卻沒轉身時覺得心裡苦澀得要命,之前還相處得很好現在卻又這樣冷淡了,甚至比冷淡還要嚴重,簡直像是在刻意躲自己了,寧次沉吟了一會艱難地開口道:“如果。。。是因為剛剛的事。。。我很抱歉。。。可能。。。”
“寧次。。。”,佐助閉了下眼睛打斷身後那人的話,覺得心裡都是恐慌和不知所措,想了一會才低聲繼續道:“現在的我。。。心情和想法都不怎麼清楚。。。給我點時間想想吧”
“那。。。我等著你。。。”,寧次低了低頭恍惚回著,不知道該有怎樣的心情了。
“謝謝。。。再見了。。。”,佐助淡淡說完,茫然地看著眼前空曠的街,下意識地緩步離開,像是曾經很多很多次那樣,堅定驕傲地行走在宇智波族內的正街上。
寧次眼看著那個身影像以前一樣漸漸消失,那握著拳打直了背的修長背影看上去很是孤勇,就像以前那個雙手插兜的少年一樣,而自己也想以前那個抱胸而立只是看著的少年一樣,再也無法跟上去一步。
“果然。。。是不一樣的啊。。。”,寧次嘆息著說道,心裡似乎也沒那麼酸澀了。
“什麼不一樣?”鳴人回神過來疑惑地問道,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去佐助家看看。
“沒什麼。。。對了,你們怎麼在這。。。”,寧次頓了一下平淡地問道。
“嘛嘛~~~我們是想去佐助家看看佐助的~~~唉?剛剛居然忘記跟上去了。。。”,卡卡西笑眯眯地解釋著,看著一副想走了的鳴人默默無語了一下,接著看著寧次嘆了口氣低聲說道:“也許佐助只是有些不知所措而已。。。畢竟。。。在某些方面。。。佐助還停留在他八歲的時候。。。”
“卡卡西老師。。。很瞭解現在的佐助嗎。。。”,寧次看了眼怔了一下的卡卡西頓了頓繼續道:“我好像。。。從來都不曾瞭解過他。。。”
看著眼前一臉恍惚的少年,卡卡西束手無策了,無法說自己瞭解,好像更不能說不了解,只能模稜兩可地說也許佐助需要的不是被瞭解,然後急匆匆告別隨著鳴人離開。
“怎麼樣。。。這閣樓不錯吧。。。是大蛇丸找了個會木遁的人一瞬間蓋起的。。。”,水月這次打頭陣還是很緊張的,只能站在屋頂上張開手笑嘻嘻地先扯一句再說了,但是從回來就坐上房頂裝雕塑的人顯然對這個話題完全沒興趣,於是水月鬱悶了一會只能拿出老招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
“那個白眼的又惹你了嗎佐助。。。還是說你被木葉的人欺負了啊。。。”,說完覺得兩個都不可能啊,這傢伙一向只欺負惹毛別人的啊,水月哀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