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丟擲彩頭,蕭行哪能教她失望?
兩人漫步山野,陽光明媚,只聽她輕柔開口:「阿縱有雙巧手,夜裡醒來不見你,你推脫睡不著去外面看星星……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跑去小廚房學做麵人去了。」
「哎?就知道瞞不住你。」她答對了,淮縱與有榮焉:「不僅麵人,我還順道研究了糖人做法,等回家我給你秀一手絕活,保管你佩服地不得了。
現實生活咱們沒法生兒育女,但在我的麵人和糖人的廣闊天地,你想要一家多少口,再多幾隻貓貓狗狗,都不在話下!」
知道她貧嘴,蕭行問道:「討生活的拿手絕活,你做了什麼老伯肯答應教你?」
「沒做什麼,我給他畫了一幅蓋了私章的山水畫,他樂得找不著北,當場應承下來。」
「一幅山水價值百金,蓋了章的可抵千金,若世人再知曉二道衚衕的臨椿大畫師便是堂堂凜春侯,此畫價值則不可估量。」蕭行話音一頓:「你倒捨得。」
「捨得,有舍才有得嘛。舍一幅山水,換美人一笑,細算的話,還是我賺了。」
走過山坡,來到一處不寬不窄的河流,淮縱攔腰抱她飛身躍過:「年少慕風雅,可真等嘗過阿行的滋味,風雅才值幾個錢?一身風雅,不及你一句笑罵。」
在此地,沒有凜春侯,更沒有皇家郡主,有的,只是二道衚衕最年輕的一對恩愛夫妻。
走街串巷抱著嬌妻,淮縱大大方方地挺直腰桿,蕭行在她懷裡笑得溫婉動人。
「對了阿行,你還沒說要什麼呢?你猜對了,按照說好的,我可以無條件應你一事。」
懷裡的人輕輕揚眉:「我不要別的,就要你心無旁騖地陪我。」
淮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好,那我今晚好好陪你。」
「你故意曲解我的話,當我聽不出來?」蕭行伸手不客氣地捏她臉,兩人無所顧忌地打情罵俏,在崇尚風流的鸞國,少有人沒眼力地衝上來指責她們『有傷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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