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淮縱一直未忘卻的關心。
既然在意,當年為何不給她一個解釋?若有誤會,為何不說清?
淮縱關心她,在意她,卻也傷害了她。
那個清正純良的好少年終究被世俗玷汙,再尋不回清風朗月的純粹無辜。
蕭行鬆開手,吩咐道:「阿韭,扔了吧。」
阿韭應了聲,捏著白玉瓷瓶走出書房。
春風怡人,蕭行抬起手掌,安靜望著紋理明晰的掌心,今日……她打了淮縱。
她的指尖微顫,半晌五指慢慢攏緊。淮縱敢說那些荒唐話,豈不是找打?
阿韭回來的很快。
蕭行淡淡地看她一眼,音色涼薄如夜深沉:「告訴父王,別把張定弄死了,隨便敲頓悶棍就行了。」
「是。」阿韭暗暗撇嘴:「郡主,就這麼饒了凜春侯爺?」
「饒?」蕭行彎了唇角:「你說,我該怎麼教訓她?」
三年來她用來罵淮縱的詩詞歌賦能編成厚厚一摞書,她一直以為,淮縱能擺脫傷仲永的悲涼下場,得有一半是她罵出來的。
有她在後面鞭策,心情好了罵兩句,心情差了多罵兩句,一桿狼毫,罵來罵去,反而淮縱文采越來越好。
罵不過了,就只能打。
淮縱是兒郎,輕易不和她動手,且淮家靠軍功起家,真要打,她柔柔弱弱的身子骨哪比得過凜春小侯爺自小操練出的練家子身板?
淮縱讓著她,她曉得。
可本身就是淮縱負了她,打就打了,她要真敢還手,蕭行這輩子都不會再理她。
阿韭想破腦袋也想不出該怎麼教訓凜春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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