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馬脫了衣服，“沒有打公關牌，就是和顧秋他們兩個玩玩。”

黎小敏坐在他邊上，“你不是也知道嗎？現在風聲這麼緊，省裡有了新的決定，號召全省各地班子向奇州學習。顧秋他怎麼有時間去打牌呢？”

杜小馬沒有吭聲了，黎小敏道：“這個顧秋還真能折騰，看他這架勢，象是奔著省委去的。前段子曾部長出事了，常委的位置就一直空著，也不知道上面是幾個意思。”

黎小敏琢磨著，“你說，有沒有可能，從下面的市一級提撥一位上來呢？”

杜小馬道：“這種事情，得老爸他們才知道。不過據我估計，就是老爸也不一定有訊息。上面的事，誰也說不定，一個省常委，搶的人可多了。”

“這就看誰的手長了，只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黎小敏停了下，“你說那個顧秋，他當初的級別不是比你低嘛，這些年你看他，都爬到半星天上去了。你說他究竟有什麼能耐？這麼多人，怎麼就他一個人象坐了火箭一樣往上竄呢？”

杜小馬哭笑不得，“他是什麼背景，你真不知道？”

黎小敏道：“關他的背景有屁的關係，他們顧家在這裡使不上勁。前段時間不是聽說，顧家有人想到南陽來搶這個省長的位置，不還是被頂回去了麼？”

杜小馬奇怪地看著她，“你幹嘛這麼關注顧秋？”

黎小敏說，“我哪是關注他，只是覺得你的條件比他強，為什麼會比他紙幾個級別呢？他都正廳了，還是市委書記，可你只是個副廳。這沒道理啊？”

杜小馬一把扳倒她，“現在你怎麼就想些這個？能不能正常一點啊，我可不想爬那麼高，到廳級就差不多了。”

黎小敏被他壓在身下，望著天花板。“我爸最大的夢想就是看到你進省一級，當個省領導，你可不能掉以輕心，否則他會感覺到自己這麼好的一個女兒，怎麼就讓你這不上進的傢伙給拱了呢？”

杜小馬道：“現在不是以前，你沒看到嗎？曾部長不是到常委了嘛？多大的官啊。堂堂省委組織部部長，說倒就倒了。你覺得爬這麼高有意思麼？”

“那是他活該，你總不至於和他一個德性吧。這個姓曾的，玩弄女性，對那些看得上眼的女幹部，總是想千方百計去搞名堂，他不出事誰出事？你不同，我得好好管著你，讓你沒有一點毛病，不管你做到多大的官，他們都拿你沒有辦法。”

杜小馬急了，“你幹嘛非得必著我往這條路上走呢？我喜歡安安靜靜的日子，沒那麼多紛爭。”

“只怕未必如你所願，我看你還是聽我的吧！”

黎小敏還在勸，杜小馬把手伸進她衣服裡，“不說了，睡覺吧！”

兩口子扯上被子，被子裡很快就騰起了浪花，不時傳來黎小敏格格的笑聲，也有杜小馬嘿喲嘿喲的聲音。

顧秋第二天在省裡呆到下午四點多，和省領導談過話後，才返回奇州。

楊竹英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褲子，滿臉春風走進來。“顧書記，你終於回來了！”

顧秋笑笑，“怎麼啦？看你滿面春風，是不是有什麼好訊息？”

楊竹英道：“我沒有好訊息，你有啊！”

顧秋點了支菸，“說吧，竹英同志。”他很喜歡楊竹英這種性格的女子，做事幹練不說，還很善解人意。她不象寧雪虹，寧雪虹冷冰冰的，看起來沒有人情味，可楊竹英完全不是這樣。

該說的時候說，該笑的時候笑，兇起來也很厲害。

可有時，她也是一個挺有親和力的女幹部。

楊竹英道：“其實也沒什麼，我看你這段時間忙得辛苦了，所以想請你去家裡吃個飯。”

顧秋看看錶，“吃飯行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