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道:“那我們走吧!”
“去哪?”
“去見陳燕,讓她告訴你這一切。”
從彤不去,“我是相信你,才問你的,陳燕姐畢竟是外人,我能問她這樣的事嗎?”
顧秋心裡明白了,從彤還是喜歡自己的。
但這件事情,真不能說。說了,從彤真會掉頭跑掉。
顧秋說,“我一直認為,你是一個很理智,很體貼的女孩子,不會去挖掘別人內心的痛苦。這個世界上,本來就很多事情沒有答案的,何必非要探個究竟?”
從彤說,好,以後我有什麼事,你也不要問。
顧秋說,“你敢!”
“為什麼不敢?”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從彤瞪著他,“你就是這樣霸道,行了,我不跟你說了。”她又望著遠處,不知道在想什麼。
顧秋陪在她身邊,過了會,他才喊道:“從彤,我們能心平氣和,靜下來好好談談嗎?”
從彤道:“我本來就是心平氣和跟你談。可你不配合,你不配合,我有什麼辦法?打又打不過,罵又不想罵,我能怎麼辦?”
顧秋說,“我們兩個從認識到現在,也算是經歷了很多事,從你父母的反對,到我們的暗渡陳倉,再到後來你父母的理解,支援,我們兩個也不容易,對吧!”
說起這些事,從彤的心思自然被顧秋帶動,回憶起了以前的那些過去。當初父母要她嫁給謝步遠,自己死活不答應。
直到有一天,她遇上了去大秋鄉考察的顧秋。顧秋的惡作劇,撥動了自己的心跳的神經。
再後來,在大山裡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從彤當初就這麼想,這是不是上天賜給自己的奇遇。要不然,怎麼會這樣?
她跟謝步遠幾年了,兩家一直在說這件,謝步遠也經常約她,兩個人之間就沒有發生過,這麼神奇的事情。
所以從彤就想,這是天意嗎?
居然初次見面,就讓他看了自己的身子。
或許中國人骨子裡,天生就有那種迷信的成份。什麼天意,緣份,這種觀念與生俱來。
從彤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心裡多了一種想法,如果顧秋同志還可以的話,倒是值得交往。
正是心裡有了這種目的,她的防範意識才沒那麼謹慎,顧秋就這樣先入為主,迅速佔駐了她的心靈。
剛開始,兩人交往的時候,顧秋並不那麼主動,反而是從彤有了更多的企盼。或許她在想,自己都讓他看光了,難道還要再讓另一個男人去看自己的身體嗎?
在這場感情投資上,她又一次這樣為自己辯護。因此,哪怕明知道顧秋的家庭背景不好,她也願了。
當一切水到渠成,從彤覺得這也沒什麼不好,兩個人在一起,顧秋又是那麼的能幹,深得領導賞識。
有時看重一個人的家庭背景,還不如看重他的能力。從彤一直都是這樣想的。可每當她看到顧秋對陳燕那麼好,那麼照顧,從彤心裡就有些酸。
雖然她極力不讓自己往那方面想,可事實總讓她沒有自已。
現在從彤明白了,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她要知道真相。
可她心裡極度矛盾,如果陳燕懷的孩子是顧秋的,那自己該怎麼辦?
她很想知道,又怕知道結果後,自己會很傷心。
顧秋這番話,又勾起了她的思緒。
從彤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不該打聽這件事,真象顧秋所說,自己不應該揭開陳燕痛苦的痛疤。
顧秋摟著她,“別多想了,最重要的是,你知道我愛你,這一切就夠了。”
從彤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每次自己跟他扯皮,總是說不過他,最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