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主任馬上喊來服務員,將這些喝醉酒的抬到樓上房間去。
劉長河回到辦公室休息,喝了杯茶,尋思著,剛才這場面,真夠嚇人的,這小子太能喝了。
恐怕長寧縣這個酒縣長,以後非他莫屬。
於是,他就想到分工的問題。
顧秋是掛職副縣長,其實也不用怎麼草心,給他一個名份就行,照他這年齡,混兩年就走了。劉長河想著想著,犯困了。
顧秋被她們扶進房間,假睡了會,就坐起來給程暮雪打電話,叫她去自己房子門口等著。
程暮雪是個機靈的傢伙,這點事難不倒她。
顧秋溜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蹲在家門口了。看到顧秋,馬上就撲過來,“哥!”
顧秋今天興致不錯,雖然那些酒都被藥化解了,但是男人的本能還在,程暮雪一撲,他就有點來事。
感受著她那飽滿的胸脯,顧秋有點想那個了。
只不過這念頭,一閃而過。
他可不想成為第二個,被女人拉下馬的官員,傳出去,丟臉。他拍了拍程暮雪,“別鬧,人家看到了丟人。”
程暮雪挺委屈的,撇了撇嘴,“擁抱一下怎麼啦?又不是外人。”她還真不當自己是外人。
顧秋開啟門,“進來吧!”
他還有很多話問程暮雪,程雪衣的案子,疑點很多。
程暮雪換了鞋進來,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哥,你就住這裡啊?房間好小。”
顧秋說,“將就吧,初來乍道,還想著享受?”
今天酒喝太多了,老上廁所,顧秋又跑廁所裡去。程暮雪站起來,揹著雙手四處看看,兩房一廳,床很小哦,只有一米五的席夢思。
跳上去,躺在床上,抱著枕頭看著天花板。
顧秋上完廁所出來,她也跑出臥室,顧秋問,“你是怎麼跑這來的?去了幾個月,一個電話都沒有。”
程暮雪道:“我不是來了嗎?得知你在長寧縣上任,我馬上就趕過來,沒想到還救了你一回。”
顧秋望著程暮雪,別看她身材發育得不錯,性格有時候還是象個小孩子似的。
顧秋問,“你姐姐的事,後來怎麼樣了?”
提到程雪衣,程暮雪臉色黯然。
“她被起訴了,要判刑,緩刑兩年執行。罪名是,鉅額財產來歷不明。”
顧秋沒有說話,程雪衣要被判刑,這是意料之中的事。他想程雪衣自己也應該想到了,她會有今天。
能夠緩刑,估計是她肚子裡的小孩起了作用。其實這些,都不能怪程雪衣,程雪衣她是被姓黃的牽下了水。
要是她純粹只收取了姓黃的錢財,沒有幫他犯罪,這官司還有的打。象她這種情況,似乎不太可能,程雪衣肯定是知情者,否則近一二個億的非法財產,又是怎麼斂來的?
可程暮雪不甘心,抱怨道:“哥,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姐不要被判刑啊?”
顧秋道:“按我國法律,難。畢竟她收取的財物太多了,已經遠遠超過了法律定額。”
“可她是被必的,你知道啊。都是那個姓黃的鳥人,要不是他,我姐姐怎麼可能搞到這麼多錢?現在好了,他這個主犯沒有被判刑,反而我姐姐出事了。”
黃副省長的刑事責任,還沒有定下來,反而是程雪衣的案子先判了。有人心裡不爽,主犯沒有判,卻判了從犯,這是什麼道理?
顧秋只能跟她解釋,“可能是你姐姐的案子比較簡單,沒那麼複雜。姓黃的犯的事情太多,取證困難,需要一定的時間。”
程暮雪鼓著一肚子氣,“才不信,他們也是這麼解釋的,怎麼你們這些當官的,都說一樣的話?沒有姓黃的以權相必,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