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說,“那你先到這裡洗吧,我再去開一個房間就是。”
隨後他就站起來,夏芳菲說,也行,那你再去開個房間。
夏芳菲去包裡拿衣服,顧秋的手機響了,是杜小馬打過來。杜小馬約他有事,顧秋接了個電話跑出去。
杜小馬的工作單位,依然在南川。
顧秋見到他的時候,他還是開著那輛白色的馬六。接到顧秋,杜小馬就喊,“我們找個地方喝兩杯?”
顧秋知道他,自己最近不能喝酒。話雖然這麼說,剛才他已經和夏芳菲喝過了。
杜小馬就喊,那我們去喝茶。
兩人進了茶樓,杜小馬跟顧秋說起餘理的事,餘書記昨天找過他,說了好多好話。杜小馬當然明白,對方的用意只是為了救兒子。
顧秋道:“餘理這種人,你還真不能鬆口,用我的觀點來看,他死有餘辜。”
杜小馬有些不理解,“你為什麼這樣恨他?”
顧秋說,“這不是恨不恨的問題,主要是他做的這些事情,令人惱火。為法律所不能容忍,再說,他如果就這樣出來了,那人家呂怡芳不是白死了?”
提起呂怡芳,杜小馬的怨氣又起來了。他與呂怡芳有過一夜之情,現在呂怡芳沒了,他是不是應該替呂怡芳報仇呢?
當然,餘書記想運作,但是杜小馬要是不鬆口的話,他去運作也沒有任何意義,說不定還要把自己拉下水。
兩人聊了一陣,顧秋髮現杜小馬根本就不知道,餘理對黎小敏做了什麼,他差點就把黎小敏一輩子的幸福給壞了。
這個秘密,估計黎小敏也不會說出來,杜小馬呢,八成還在為餘理以前與自己的兄弟之情有些內疚。
在茶樓裡呆了二個來小時,黎小敏打來電話,叫杜小馬回家。杜小馬看看錶,有些無奈道:“那今天晚上就到這裡吧,我送你。”
他把顧秋送到酒店門口,顧秋上了樓,伸手一摸,房卡還在自己的口袋裡。他就琢磨著,夏芳菲是不是已經睡了?
拿了房間刷開了門,房間裡的燈亮著,夏芳菲卻已經睡了,躺在床上,裹著潔白的浴巾。
頭髮象孔雀開屏一樣,散開在床上。
這樣的天氣,又開著空調,自然也不冷。不過夏芳菲睡覺的姿勢有點怪。
她弓著身子,懷裡抱著枕頭。一雙雪白的腿露在外面。浴巾這就樣很隨意的裹在她身上。
偏偏浴巾的長度,掩飾不住她的全部,顧秋見了,不禁有些蠢蠢欲動。
浴巾的下襬,隱隱可見她那條紅色的底褲,顧秋看著床上熟睡的佳人,猶猶豫豫的。
夏芳菲翻了個身,胸前的浴巾彈開了,更多的內容露出來。顧秋看到這裡,終於壯起了賊膽,輕輕走過床邊,伸手過去。
手掌落在夏芳菲的胸部,他輕輕扯開了浴巾,把將蓋在那半邊圓鼓鼓的飽滿上,飛快的抓了一把,迅速逃離。
夏芳菲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胸前一緊,好象有人非禮自己,她翻了個身,睜開雙眼望了一下,沒看到有什麼人在,又沉沉地睡去。
顧秋另開了一個房間,躺在床上,看著剛剛摸過夏芳菲胸部的手,有點傻乎乎的。
這算是非禮嗎?顧秋躺在床上,腦子裡滿是對夏芳菲的回憶。第二天一早,顧秋來到樓上房間的時候,夏芳菲已經走了。
手機上收到一條資訊,說自己有急事離開,來不及跟他道別。
顧秋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看完資訊,無語的搖頭。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她是不是知道了?
大清早上,她就離開,這也太奇怪了點。
顧秋在市裡呆了一天後,去了安平,跟陳燕住在一起。
陳燕聽說清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