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解釋,左安邦點點頭,“抽個時間,我們好好談談。”
顧秋說,“書記什麼時候有空,我就有空。”
左安邦道:“那中午吧。中午一起吃飯,我請客。”
顧秋同意了,就中午。
左安邦扶了一下眼鏡,立刻出門去了。
顧秋看著他的背影,不禁有些奇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左安邦看起來好象沒什麼敵意。”顧秋在心裡嘀咕著,眼前的這人,顯然與傳聞中的左安邦有些出入。
中午兩人也沒有去別的地方,就在市委食堂裡吃飯。
石安市經濟再落後,也要比縣城強多了,光是這家食堂,也顯得有些檔次。當然,這是市委的大食堂,其他單位是根本不能比的。
左安邦的秘書,早就在這裡定了一個包廂,顧秋來的時候,他在門口迎接。“顧縣長,這邊請!”
顧秋隨著他進了包廂,秘書說,“你稍等一下,書記馬上就到。”
果然不到五分鐘,左安邦就打著電話過來了,看到顧秋在,點點頭,示意他坐下。
兩人面對面,左安邦呢,似乎很忙,一個電話打了好久,顧秋坐在那裡顯得有些尷尬。
等他打完電話,才喊秘書,“叫他們上菜。”
秘書跑出去吩咐了一聲,服務員立刻就上菜了。
左安邦說,“喝點酒嗎?”
顧秋道,“中午就算了,再說我最近也戒酒,不能喝。”
左安邦問,“聽說你腦內有個腫塊?會引起你頭痛,對吧!”
顧秋抹了把汗,這個情況他都掌握到了,說明他對自己瞭解很徹底。顧秋點點頭,“現在好多了,戒了酒,它也不再隨便發作。”
左安邦說,“那就好!身體最重要。”
目光看著顧秋,要是你身體垮了,那多沒勁,這戲就沒得玩了。
顧秋看著他,同樣在心裡暗思,我的身體會很好的,放心吧,我不可能這麼輕易倒下去。
他對左安邦道,“今天請我過來,究竟有什麼事?”
左安邦笑了起來,“你警惕性蠻高的,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找你過來,無非只是想說幾句話。”
開了飲料,兩人邊吃邊談。
左安邦說,“你我心裡都非常清楚,明白兩家的恩怨。可我最近一直在想,兩家這點恩怨由來以久,都幾十年了,上一代的恩怨,為什麼要讓我們下一代來承擔?既然我來到了石安市,又坐在副書記這個位置上,我想說的是,以後我們都在同一個地方為人民服務,見面的機會很多,大家又都是年輕人,沒必要象仇人似的,對吧!”
顧秋說,“你能考慮到這些,能這麼想,我感到很欣慰。本來這就是上一代的恩怨,我們的加入毫無道理,我也曾和左書記談過,這些話題,實在不應該繼續下去,就讓時間來沖淡它,讓它慢慢的消失。”
左安邦哦了一聲,“你還和我叔說過這些?看來我叔對你不錯。”
顧秋道:“在我的印象中,左書記是比較開明的,他這個人不喜歡武斷,親疏分明。是一位不錯的領導。”
顧秋給老左帶高帽子,要是老左知道,他把自己往泥潭裡拉,肯定會罵死這個傢伙的。
左安邦早就聽說,左書記居然預設顧秋在他家裡出入,當時他就很生氣,沒想到今天顧秋又提起這事,更加證明了他心裡的猜測。
顧秋呢,一個勁地抬高左書記,襯托他的偉大。左安邦卻不吭聲,等顧秋說完,他才道:“我叔的確是個好人,他或許我一樣,希望化解這段仇恨。”
他端起飲料喝了口,“我希望你也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在以後的工作中,不要把個人情緒和家族恩怨帶進來。”
顧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