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年少輕狂的年輕人,喜歡裝酷扮吊,抽菸,染黃髮,穿有洞的牛仔褲,把自己打扮得不倫不類的模樣。
後來因為一個女人,改變了左安邦原來有的節奏。
左安邦是一個肯下決心的人,他要做的事,一定能做到。
崇書記問,“說說你的看法,我考慮一下。”
左安邦說,“根據我對清平縣班子的觀察,這兩年時間裡,他們做了不少事。搞了不少專案。這放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從自來水工程,到現在的這幾個專案,都可以看出他們這套班子的成就。既然他們有這樣的動力,我們是不是應該幫助他們一番?假如成功了,清平縣就能摘掉貧困的帽子,那對我們石安市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我已經仔細想過了,要攜手清平縣班子,把這個工作抓好。當然,也要有獎罰。”
崇書記說,“好,那我支援你這個想法。明天清平班子會過來,到時我們一起跟他談談這個問題。”
左安邦說,“那就這樣定了,我先過去了。”
左安邦一走,崇書記坐在辦公室裡暗思,“這個左安邦倒是有意思,成立督促小組,嗯,那就隨他去吧!”
第二天,顧秋和曹書記來到市委開會。
散了會後,顧秋和曹書記留下來,進了崇書記辦公室。
這次進了辦公室,除了曹書記還有市長,副書記。
曹書記和顧秋對視一眼,兩人都覺得奇怪,曹書記說,“這是秋後算賬的時候到了吧?”
清平班子曾立過軍令狀的,是時候算賬了。
顧秋也有這個想法,不過他們心裡有底,也不擔心市委跟他們算賬。不管他們怎麼算這筆賬,他們都是有功無過。
崇書記說,“怎麼?害怕了?”
曹書記走進來,笑呵呵地道:“擺這麼在的架勢,的確有點怕。”怕歸怕,煙還是要抽的。
他走過來,拿起桌上一包煙,給了顧秋一支,直接就裝進了口袋裡。崇書記說,“這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你不給我們送煙也就算了,還要揩我們的油?”
曹書記笑道:“領導的煙,抽起來心裡舒坦。上次報紙上不是說,有人搶領導喝過的水,我們兩個抽支菸算了。”
這件事情,顧秋也知道,上次報紙上披露,在京城發生的事。開過會後,領導喝過的一壺水,十幾個人去搶。
當時有記者拍到此事,簡直就是笑死人了。
崇書記道:“顧秋同志,怎麼不說話?”
顧秋說,“領導在上,不敢多說。”
市長看著他,“你今天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在暗指我們幾個不講道理?不近人情?連話說的機會都不給你們?”
顧秋搖頭,“只是領導威嚴,我不敢說話。”
“哈哈哈哈——”崇書記大笑,“這傢伙越來越滑頭了,好吧,既然大家都來了,我們開始吧。”
五個人都坐下來,崇書記看了眼左安邦,還有市長,“還是你說吧!”
市長道:“好吧,既然書記發話了,那醜人歸我來做。你只做好人就是。”
顧秋和曹書記坐在那裡,心裡還是有些忐忐。市長說,“兩位都來了,我們在去年這個時候,立下了軍令狀。現在是兌現承諾的時候到了。”
從這一年的時間來看,清平縣取得了非常不錯的成績。你們在上半年短短的兩個季度,基本完成了植樹造林的專案。這一點,我和崇書記做了研究,對你們清平縣班子在這一年裡,取得的輝煌成果,我們給予肯定和表揚。
市長說,“清平縣,群策群力,上半年兩個季度,完成了植樹造林專案後,又引進了外資,修建了第一條水泥馬路,興建了一個現代化的中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