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委屈的淑子,無奈一嘆:“她是我年少時家父所定下的未婚妻。”
“什……麼”
一聲驚天動地的叫聲從他們的頭頂上傳來,天明本是在努力的學習著當時張良教與他的御劍口訣和方法。卻不曾想他剛學會御劍,就試著飛越而回便聽到這麼不得了的事情來。
大家都看向隨劍飛下的天明,白鳳有些意外:“你倒是學會了她的御劍本領了。”
“哼!”天明傲嬌的一哼,又惡狠狠的瞪著淑子指著她大聲說出:“我不同意她嫁給你,你也不許娶她!”
“子明”張良心下了然的喚。
“我不管你想怎麼樣,但是你就是不能娶她”天明怒火中燒。
“小弟弟,妾身是夫君的妻,這是事實!”淑子說的一本正經。
天明一驚愕,他看向張良:“你喜歡她?”
張良覺得此時有些頭疼起來:“子明,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待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
“你……你們……”天明失望透頂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那女的,隨即朝張良一怒吼:“你太讓我失望了,希望以後你別後悔!哼……”
盜蹠贊同的看著跑開的天明點頭:“嗯嗯,天明說的不錯,難得的說了幾句對的話了”
“盜蹠兄”張良淡漠的一叫。
“額”盜蹠臉一僵:“我沒別的意思,不過還是那句話,慎重選擇啊!”
白鳳像是局外人一樣的站在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
☆、第六十八章:有字,卻無名姓
“人生難得一知己,知己才懂得珍惜!”凌紫傾提筆一落,在伏念剛作好的畫上題上二句,上面畫的是凌紫傾還在孕期間採集晨露的畫面。
經過一多月的調理她已經恢復了元氣。現在在院中和伏念提筆談閱中,顏路這時候還在教學生們上課中。
“紫傾題的這句話,作何解釋之意呢?”伏念看著他作畫上的字,有些深意的問。
凌紫傾眼帶笑意的對著他道:“其實知己比做那些夫妻,情人要好很多很多呢!”她放下手中的毛筆:“世間上有多少夫妻是能談心無話不說的?又有多少夫妻過著相敬如賓的生活,卻不能和朋友知己一樣吐入心底最難言語之話。”
“而知己卻是難得,因為他可以讓對方對他有說不完的話語道不盡的愁。”
“只求知己之意,不求夫妻之情”伏念目光閃爍著微光,輕道出他總結出來的寓意。“我明白了”
伏念放下心房,深深地吸了口氣。他知道在這段時間裡,紫傾已經感覺到自己對她的意思了。現在說這話,也就表明了她的立場和決定。他……也只能如此。
凌紫傾此時浮起最真實的笑顏,她很高興能讓他懂得這話裡的含義。“情,不存在永遠。即使是一個還有情,另一個卻沒有情了,那便是一個不完整的愛情了。自然而然的就不會有永遠的存在之說了。”
“所以,即便子房他現在對你無情。你還是愛著,即使沒有以後的永遠?”
凌紫傾一微微點頭:“只要他娶了她人為妻,我凌紫傾情願沉睡在冰棺,一世不醒。但我不會恨他,怨他。情情愛愛,本就沒有對錯的!”
“我開始明白了你如此這般的做法了。”伏念明瞭的撫摸著畫卷上的字,隱隱約約的還帶著絲眷戀。
“這些日子,陌塵他讓大師兄你添了不少麻煩吧!”提起陌塵,凌紫傾透著慈愛。
伏念浮現出一抹微笑:“陌塵很聽話也很招人喜歡。”
凌紫傾有些詫異,她沒有預料到他會如此喜愛陌塵:“他能得大師兄的喜愛,也是一種幸運呢!”
“只是苦了陌塵了”伏念心疼著那小小的嬰兒:“如若沒有父親所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