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界限分明各自獨立的被筒不知何時跨越了雷池,親親密密重疊在了一起。
身上又格外有半個身子壓得她動彈不得,修長的健碩的不屬於她的胳膊橫在她的胸前,將她死死按在身後炙熱的懷抱裡,後背緊緊貼著前胸,可以極其清楚地感覺到兩人如擂鼓般咚咚的心跳聲漸漸匯合在一起,有力的,富有節奏感的跳動著,分不清聲音是源自於他的胸腔中還是她的?
抱得太緊了,呼吸不上來~~~
易玲瓏在宇文軒懷裡不舒服地動了動身子,導致的直接後果是,宇文軒悶哼一聲,一條腿抬起又放下,兩腿一齊使勁,緊緊鉗制住易玲瓏的下半身,使得她就像被綁成了個人棍似的,手腳失去了自由。
這還了得?易玲瓏覺得宇文軒有些欺人太甚,身子像條蟲子似的扭動得越發厲害,竭力做著無聲的抗議。
“易玲瓏,你給我老實點!”宇文軒低聲呵斥她,嗓音渾濁地可怕,“再這樣亂扭亂動,我就不客氣了!胡鬧也該挑個時候!”
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宇文軒說這些話的時候,濡溼的嘴唇就在易玲瓏後面的脖頸處蹭來蹭去,引得她跟觸電一般麻癢一片。
想要開口笑想要出聲求饒,又怕就此驚動了對面沉睡中的蕭逸之,只能死命咬自己的嘴唇不讓溢位聲去。求饒聲梗在喉頭,生生化作一句嗚咽,細細淺淺呻吟出來,飄蕩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曖昧。
聽見宇文軒低咒一句:“該死。”壓著她的手腳越發得用了力,仔細聽時,偶爾能聽見細碎的骨骼交錯聲。
身子後頭有件長而堅硬的東西隔著衣物抵在她的腰間,硌得她又癢又痛,十分難受,忍不住又掙扎著動了動,想要離那個硬硬的東西遠一點。
“跟你說不要亂動,聽不懂話麼!”宇文軒的話像是從牙齒縫裡鑽出來似的,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同時手上用力,把個易玲瓏朝他懷裡又按了按。
隨著他這一按,那硬東西硌得易玲瓏更加得難受。小臉苦巴著,心裡暗暗叫苦:小軒軒這傢伙也忒小家子氣了,一把匕首麼,就算是從我這裡訛去的,至於要時刻帶在身上麼?連睡覺的時候也捨不得丟一邊,也不嫌硌得慌。哎喲我的小蠻腰,頂得我難受死了。
兩個人,一個扭,一個按;一個掙扎,一個壓制。在不大點地方上暗暗較著勁。
隨著易玲瓏不懈鬥爭的繼續,抵在她腰間的“匕首”反而變本加厲地硬起來。而妖孽軒那廝著實可惡,彷彿知道那“匕首”抵在她腰上讓她痛癢難耐使不出勁似的,居然還一下一下做起了小幅度的挺腰運動。
嗚呼,痛~~~嗚呼,癢~~~嗚呼,手腳沒力了~~~嗚呼,身子動不了了~~~嗚呼,誰能救救她啊~~~
然而,如果這樣子就認輸投降的話,她就不是易玲瓏了。明的不行,可以來暗的!
易玲瓏偷偷動了動手指頭。嗯,很好,這會兒圈得還不算太緊了,手可以動了。
易玲瓏的小手動動停停,停停動動,一點一點終於拱出了宇文軒的禁錮。
胳膊自由了!胳膊能動了!易玲瓏心花怒放。按照計劃好的行動,趁著胳膊剛得解放,宇文軒還未有所行動時,五指併攏握成拳,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狠狠一拳揮向了身後那抵在她腰間的,該死的,“匕首”。
可惡的宇文軒,叫你也嚐嚐被匕首硌得肉疼的滋味。
這勇敢的一拳所付出的代價,可以用一句很流行的語言來敘述。
軒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宇文軒發出一聲似乎隱忍著巨大痛楚的悶哼,同時摟著她胳膊的那隻手死命地掐住了她胳膊上的肉。
她疼得眼淚直往外冒,呼痛聲還沒來得及發出,忽然嗓子一啞,一點聲音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