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南詔國發現的只有這些令牌?”陌弦月問。
蕭白和赤焰點頭,“製作這些令牌的人很厲害。”
“的確,能夠仿造的跟真的鳳凰令一樣,我倒是很佩服那冒充鳳凰樓的人了。”陌弦月意味不明的笑道。
看到她的笑容,蕭白、赤焰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笑容顯得太過危險。
“你們繼續追查,我先走了。”陌弦月也不讓兩人繼續說話,便準備離開。
“主子……”赤焰急切的叫了一聲,待陌弦月停住之後又道:“主子,琴無邪太過邪惡,且為人陰險狡詐,您不要被他騙了。”
“你們管得太寬了!”陌弦月的聲音驟冷,身形一躍,沒入在了黑夜的枝頭。
不見陌弦月身影,赤焰與蕭白對視一眼,眼中意味不明,而後齊齊也消失了。
當陌弦月回到邪王府的時候,就看到了庭院的月下獨自飲酒之人,一身黑衣,危險而邪佞。
琴無邪。
陌弦月也不緊張,亦沒回房,而是在琴無邪面前飄落而下,立在他的跟前。
“等我?”陌弦月問,坐下。
琴無邪端起酒杯飲酒,淺笑:“鳳凰令中暗藏玄機,想要偽造除非是親眼見過,否則也不過爾爾。”
“你倒是很清楚!”陌弦月冷哼一聲,從琴無邪手下把酒壺拿過,給自己滿上一杯,那另外一隻杯子顯然就是給她準備的。
“本王既然答應了你,自然會竭盡全力。”琴無邪道,也不急著給自己倒酒了,對她出去一事也不過問。
“既如此,我要借你的人給我查清楚鳳凰樓。”陌弦月睨了琴無邪一眼,說出了她的要求。
精明如琴無邪,本還端著酒的,聽到她這麼一說,就將那塊特殊的令牌給取了出來。
“怎麼?”陌弦月看著琴無邪的樣子不由有些好奇。
琴無邪將令牌推到她的面前,食指輕點,“這塊令牌,是嚴律在在崢峰海峽找到的。”
聞言陌弦月一驚,這塊令牌跟蕭白他們手中的一模一樣,除了質地。而如此一塊,應該是領袖人物擁有的。
難道說……這塊令牌當初就是鏡饒月攜帶的?
儘管這個猜測很是讓人驚悚,不過現在想想也不無可能。倘若鏡饒月真是鳳凰樓主,她的令牌特殊也不足為奇。
“你有什麼想法?”陌弦月看著琴無邪有所思所,不由問。
琴無邪抬眸看她,繼而妖嬈一笑:“你不也是有什麼想法嗎?”
陌弦月會心一笑,兩人相視而笑,就如同兩隻殲詐的狐狸。兩人周圍氣氛算不上是和諧,但也不算差。
“走,本王帶你去一個地方。”琴無邪率先起身,對陌弦月說道。
“去會一會那個妖孽。”陌弦月笑的無害。
至於那個“妖孽”,自然就是她找到了有鳳凰令風格的令牌的地方的主人——南王府琴慕錦。
陌弦月現在走的是兩條線路,第一,按照抓走百草的人留下的線路尋找百草;第二,追查鳳凰樓,以及鏡饒月。
鳳凰樓這一方,琴慕錦這裡有線索。還有赤焰、蕭白那裡,可是那兩個人,她還沒有笨到相信他們片面之詞的份上!
南王府的守衛森嚴,但對陌弦月和琴無邪來說,是小菜一碟。
路經荷花池,琴無邪忽然小聲問了一句:“你把那女人扔進這裡的?”
陌弦月看了眼白日還有著荷花綻放的荷花池,現在只有大概能夠看到的粉紅色花苞,撇了撇嘴。
“那女人是什麼來頭?”陌弦月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了一個她比較感興趣的問題。
趙南燕的瞳孔呈現灰黑色,是因為她對催眠術太過關注和用